“芷澄,我和本寺的主持渡厄大师是朋友,这个野和尚可能要对渡厄大师不利,我不能坐视不管,还是等着渡厄大师出来吧。”陈轩十分淡定的说道。
张芷澄听了,只好收起离开的心思,同时好奇的问道:“你怎么认识渡厄大师的?”
趁着等待的时间,陈轩简单的把将军墓事件跟张芷澄说了一遍,听得张芷澄一双美眸连连浮现惊奇之色,没想到陈轩还有这样奇异的经历。
十几分钟后,终于从庐云寺大殿之后走出来一个身穿黄色袈裟的老和尚,大约七八十岁,慈眉善目,一看便让人生出亲近之意。
“渡厄大师!”
游客们兴奋不已,纷纷问候。
他们经常来庐云寺烧香拜佛,不过由于渡厄大师常年坐禅,很难见到一面,因此今天一出现,就让游客们十分激动。
渡厄大师和蔼可亲的跟大家打了招呼,然后在一名弟子的引领下,来到陈轩和灯草大师的面前。
“师父,陈先生今天莅临本寺,弟子正想通知您,却被这位来自天竺灵音寺的灯草大师打岔了。”惠能对着渡厄,俯首合十而道。
灯草大师一听,忍不住又冷哼一声。
渡厄大师原本是出来迎接灯草大师的,但一见到陈轩也在,顿时喜不自胜,看也不看灯草大师,直接对陈轩十分敬重的说道:“陈施主,您今日光临庐云寺,真是令我寺蓬荜生辉啊!”
“渡厄大师,好久不见。”陈轩微微一笑,礼貌的回应道。
看着德高望重的庐云寺高僧渡厄大师,对陈轩如此尊敬,再次让游客们惊奇不已。
陈轩实在太普通了,所有人都想不通他怎么和渡厄大师攀上交情的,而且还让渡厄大师如此敬奉。
冯母和冯锐航两人也是看得暗暗诧异,陈轩有渡厄大师这一层关系在,他们今天恐怕不好在庐云寺直接对付陈轩。
因为渡厄大师交游甚广,省会里有许多官场、商场上的大人物,都和这位高僧有交情。
别看庐云寺只是一座寺庙,有渡厄大师在,这座寺庙的人脉背景在省会也是属于顶级行列。
甚至连他们冯家都要忌惮几分。
当然,只要陈轩出了庐云寺,以冯母和冯锐航母子俩强烈的报复心理,就会立马对付陈轩。
灯草大师见渡厄一出场,对他毫不理会,反而跟一个即将人间蒸发的小子打招呼,顿时心生怒气,不客气的开口道:“你就是渡厄?”
“老衲就是庐云寺主持渡厄,听闻灯草大师从天竺灵音寺远道而来,不知道前来本寺,有何指教?”渡厄把目光转到灯草大师身上。
虽然渡厄大师与人为善,但面对这个来势汹汹的天竺和尚,渡厄可不会依旧一副老好人的态度和灯草大师说话。
而且渡厄曾经去天竺拜会过灵音寺,当年并没有见过灵音寺里,有灯草大师这一号高僧。
因此他也和陈轩一样,对灯草大师的身份起了疑心。
听到渡厄大师开门见山的问法,灯草大师也不再遮遮掩掩了,冷笑一声道:“渡厄,二十五年前你前往天竺游历,来过我们灵音寺交流佛法,我说得对不对?”
“没错,确有此事。”渡厄不明所以的回答道。
同时内心疑惑,这个身份不明的天竺和尚,不怕被人猜疑,反而主动提起灵音寺来,却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