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金老和张芷澄,他们两人才是无条件的相信陈轩。
“冬眠?小伙子,你不懂医学,可不要乱说,蔡书记已经被我们的约翰先生断定死亡,怎么可能是你说的冬眠?”一位省会医师,当即提出质疑。
其他省会医师也纷纷表示对陈轩的鄙夷,觉得陈轩说的话实在是太可笑了,完全是医学界的门外汉,当着这么多医学专家,在这里装神弄鬼。
“你们信也好,不信也好,反正我说蔡书记没死,他就绝对能活过来。”陈轩语气很从容的道。
说完,他就要进入急救室。
正在这时,一直作壁上观的约翰,终于忍不住了,当在陈轩面前道:“你用的是什么医学方法,断定蔡书记没有死亡?”
他之前已经下了蔡书记死亡的结论,现在陈轩说蔡书记没死,那就相当于在质疑他,而且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虽然约翰内心很看不起眼前这个华夏小子,甚至连在场的众多医学专家都看不起,但他必须问个清楚,毕竟不是什么小角色,都可以对他的医学水平提出质疑。
“我用什么方法,你不用知道,你只需要知道,肯定比你这种西医的方法高明。”陈轩不客气的回应道。
约翰闻言,顿时生出火气,冷声道:“你一个华夏的小医生,甚至可能不是医生,竟然敢看不起我们西医,你可知道,我是鹰国牛津大学医学系毕业,凭我一个人,就比你们整个华夏的医学专家水平更高,你们华夏有一个成语叫班门弄斧,现在你就是在我面前班门弄斧!”
张芷澄在一旁听这老外讲着流利的中文,还能引用成语,不禁感到有点讶然,敢情这老外医生还是个华夏通啊!
只是这个约翰医生,也实在太霸道,陈轩现在要进去救治蔡书记,他居然挡着不让过去,还对陈轩一番训斥,张芷澄登时升起同仇敌忾之心,看不下去了。
还未等陈轩开口,她便挺胸说道:“约翰,别以为在牛津大学医学系毕业就很了不起,我也是从哈佛医学院深造回来,但我学完西医还是继续学习中医,因为我们华夏医术传承千年,就是比你们西医厉害!”
陈轩见张芷澄如此维护华夏医学,而且还是用自己的亲身经历说法,更有说服力,不禁对她投去赞赏的目光。
张芷澄的这番话,则让在场的医学专家们内心有点羞愧了。
面对约翰先生对华夏医学的羞辱,一个小姑娘都能站出来反驳。
而他们这些行医几十年的医学专家,却只能哑口无言,因为他们自己也抛弃了中医,一直用西医手段治病。
约翰冷笑着摇了摇头,就眼前这个姓陈的年轻人,和这个美女,年龄不过二十余岁,医术又能高明到哪里去,更何况还是学的中医,他嘴角勾起嘲弄的弧度道:“这位小姐,我相信你是哈佛医学院的高材生,不过我劝你尽早抛弃中医,你们华夏的中医文化就是糟粕,毫无可取之处。”
“约翰先生,你既然口口声声看不起华夏医术,那我就用中医的方法,救活蔡书记,到时候希望你不要吓得信念崩塌!”陈轩冷冷而道,随即绕过约翰先生,往急救室里走去。
此时救治蔡书记是最重要的事情,他可没空和这个外国佬医生扯什么中医西医之争,如果真要分个高下,那就手底下见真章。
而眼前救治蔡书记,就是最好的证明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