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度自觉自己上辈子亏欠妻子太多,原本以为自己来的了这里,几百年时光阻隔,没有机会报答妻子了。没有想到安庆她们两人竟然长的一模一样,这让韩度怎么能够轻言放弃?
而且自从知道安庆被赐婚给欧阳伦之后,韩度就开始留意着欧阳伦。这欧阳伦除了长的不赖,和考中进士之外,简直就是一无是处。仗着家里有几个小钱,成天和几个酸臭书生一起吃喝玩乐、寻花问柳,简直就是一个妥妥的浪荡子。甚至老朱都看不过去了,专门派人去警告过他。可是这欧阳伦也就是三分钟热度,在警告他之后,他能够安分几天,可是时间一长,又依然我行我素。
老朱当初是怎么看上这货的?莫不是瞎了眼吧。
就这样的货色,韩度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安庆嫁给他?那岂不是掉进了火坑里面,受不完的苦,遭不完的罪,一辈子以泪洗面?
“这欧阳伦家里不是经商的吗?他是怎么考取功名的?”韩度忽然问了一句。商人在洪武年地位可是不高,农民都可以穿绸、纱、绢、布四种衣料,但是商人却只能够穿绢、布两种料子的衣服,甚至是参加科举和当官都是不允许的。他欧阳伦家里妥妥的商人,那他是怎么考取到进士功名的?
“这个孤倒是知道,”朱标耐心的和韩度解释道:“这欧阳伦家里虽然是经商的,但是他早就除服了,他的身份可不是商人,自然可以参加科举。”
韩度听了,顿时感到无语。果然,利己主义者,那里都会存在。古人也不是傻子,也会知道钻营。皇上不是下令商人不能参加科举和做官吗?那他们就想尽办法,将后代身上的商人烙印给抹去就是了。至于什么除服,不过是名义上的罢了,他儿子还是他的儿子。
果然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不再纠结欧阳伦这个东西,韩度抬眼认真的看着朱标,问道:“殿下难道就不能在这件事上,出手帮臣一把吗?”
“你以为孤没有帮忙吗?”朱标摇头叹息了一声,说道:“你请父皇赐婚的那天,你刚刚走之后,父皇就去找安庆了。要不是孤及时赶到,安庆说不定就被父皇给处罚了。”
接着,朱标便将那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给韩度听。末了,谐谑的看着韩度说道:“你听聪明的啊,这么传信的方式都能够被你想到。没想到你们两人竟然在孤的眼皮子底下,偷偷传了这么久的书信,孤竟然还不知道,你可真够厉害的。”
听到安庆将传递书信的方法给说了出来,韩度没有半分的责怪。反而是得知安庆没有受到处罚,只是被禁足,让韩度心里松了一口气。至于被老朱和朱标两人无比看重的传递书信的方法,在韩度看来不值当什么。只要韩度想,韩度随时都可以再翻出一种方法处来。摩尔斯密码,了解一下。
“臣谢过殿下帮安庆一把,殿下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吗?”韩度不死心的问朱标。天下间,能够劝住老朱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马皇后,一个就是朱标。马皇后韩度现在自然是搭不上话的,能够依靠的就只有朱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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