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还有何吩咐?”韩度问道。
朱标低着头,手里毛笔龙飞凤舞,解释道:“等会儿孤要去永昌侯那里一趟,你和孤一起去吧。等孤片刻,把这最后一封奏折给批了咱们就动身。”
你去见永昌侯把我带上干什么?
“殿下要去,自己去便是,带着微臣去干什么?”韩度自从知道蓝玉一直都憋着坏的想要把自己给灌醉之后,就再也不想去永昌侯府。
朱标就在这两人谈话的功夫,便将手里的奏折给处理好了。放下毛笔,拿着黄色丝帕擦拭手掌。
看着韩度,疑惑的问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臣应该知道什么?”韩度诧异的回道。
自己这些日子为了宝钞的事情奔波,究竟是错过了什么?
朱标见韩度真的是不知道,便直接告诉了他,“父皇决定征云南,已经点了永昌侯的将了。”
......
“兄长真的要去云南?”
永昌侯府里面,朱标、蓝玉和韩度几人坐在一起,韩度一脸紧张的看着蓝玉又一次的问道。虽然韩度以前见阿三不断挑衅的时候,也在网络上面叫嚣过要狠狠地打它,但那时在比阿三强的情况下。在韩度心里,打仗那时要死人的。韩度不仅自己没有上战场的打算,连身边的人也不希望他们上战场。
蓝玉一口一口的吃着肉,脸色不仅没有半点像韩度那样的紧张模样,反而脸带笑意的充满了享受的样子。整个人好似猛然焕发了生机活力,全然没有前段时间的苦闷。
“贤弟你都问第五遍了,难道你还要这样一直问下去?”蓝玉一副拿韩度没有办法的模样。
朱标在一旁看的想要发笑,他没有想到韩度竟然还有这么小心翼翼的时候。
至于朱标为什么要来见蓝玉,韩度这个时候也明白了。原来按照关系来讲,蓝玉竟然算得上是朱标的舅舅。蓝玉的亲姐姐是常遇春的正牌夫人,而朱标的皇太子妃就是常遇春的女儿。因此从关系上来讲,朱标的确是要称呼蓝玉一声舅舅。但是自古君臣有别,朱标是君,蓝玉是臣,因此舅舅这个称呼,也就是两人私下里叫叫而已。
当然,即便是在私下里,如果换成是韩度的话,朱标这样的称呼,韩度是万万不能够接受的。也就只有蓝玉这样心高气傲的人,才敢大刺刺的和朱标以舅甥相称。
朱标见韩度一脸郁闷的样子,想了一下,便出言安慰道:“舅舅身经百战,知道能够出征打仗不胜欣喜还来不及呢,你就不要太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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