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女子坐在床沿翘着腿,对少女道:“祸从口出,有些事情自己心里知道就行了,切不可说出来。隔墙有耳这种事情我们做的还少吗?我们务必要更加小心。”
“知道了,姐姐。”
男子站起来,对那女子道:“既然是法先生在这里,也没有什么好监听的了,走了。”
女子起身站起来恭送男子离去。
男子离去后,少女吐了吐舌头,对那女子道:“姐姐,A级的就是牛气啊,你什么时候也能升A级啊。”
女子嫣然一笑:“你呀,少给姐姐惹麻烦,姐姐早就是A级了。”
“唉,这种怪里怪气的名字和符号,显得和天网的名字极为格格不入,也不知道那个传说中的少主到底是什么脑子,怎么想出这种玩意出来。”少女唉声叹气道,天网什么都好,就是编号、等级太过于古怪,让人记不住,为了记住这些编号和读音少女花了四五天的时间,对这些奇怪的东西可谓是深恶痛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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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还让你不要胡说,现在又开始了是吧?这些编号外人看不懂记不住才是最重要的。好了,你去休息吧,姐姐也要休息了。”
少女由之前的愁眉苦脸马上恢复了乖巧:“嗯嗯嗯!”
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吵闹,女子走到窗外看去,发现楼院门前居然汇聚了一堆人。
“怎么回事?”少女也凑过来看。
“应该是那阎圃的妻子来寻人了,她之前就曾经鬼鬼祟祟在周围转悠过,这次是来抓阎圃的。你去护院拦着,别让他进来,然后通知阎圃赶紧走。”女子说道。
少女赶紧跑去通知各方了。
法正和阎圃两个人一边谈一边喝酒,喝了也不知道多少了,两个人都处于半醉的状态,外面的吵闹声都没听得到。
“法先生是郿县人?那与我也算是半个老乡啊,同时三辅人士,法先生为何要投左将军?而不是选择曹操,或者我的主公?”阎圃问道。
法正笑了笑,对阎圃道:“刘璋、张鲁,无能之辈,投此二人,碌碌无为,终不得出头。曹操这等汉贼,往投之,岂不是愧对列祖列宗?而左将军,匡扶汉室,乃是天底下头等的英雄,我不投他投谁?“
“阎功曹为何投这张鲁?若是投我主公,以功曹才能必然有重用,怎么可能屈居功曹之职?”
阎圃抬起头,摇头晃脑道:“主公待我不薄,我自当以命效劳。”
法正却不以为然,对阎圃道:“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若是一生所学,不能有所施展,定会悔恨不已。功曹若是愿意投我主公,我主公定然是倒屣迎宾。”
阎圃一拍桌子,怒目圆睁,对法正怒道:“法孝直,你要做贰臣,我阎圃却不会做贰臣,休要拉我下水!”
“放屁!刘璋暗弱,守土不能,天下有德着居之,左将军乃当时枭雄,有龙骧之志,我等难道要辅那米粒之珠,而弃皓月?”法正也同样拍桌子说道。
阎圃见法正和自己叫板了,拉住法正欲要再说道说道,却不想房间的门被踢开了。
一个身形庞大的悍妇喘着粗气,手中拿着一根木棍站在门口,阎圃顿时就吓的一哆嗦,酒已经醒了大半,赶忙对法正道:“先生救我!我家那悍妇寻来了!”
阎圃口中的悍妇大步走来,可谓是虎虎生风,极具有威势,吓得阎圃连连后退,后退至窗户处。
妇人用着成人手臂粗的木棍指着阎圃道:“好你个老不羞的,居然还敢来这里喝酒,我注意你很久了,今天终于让我逮到你了。你给我过来,不好好教训你一下,老娘就跟你姓。”
此等悍妇着实可怕,法正不由有点同情这阎圃了,这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
阎圃指着妇人道:“你站着,你再过来我就跳下去了?”
“你跳下去啊?二楼还能摔死你不成?摔断腿了正好!”妇人没有停下来,依旧向前。
阎圃打开窗户,正欲往下跳了,法正吼道:“慢着!阎功曹,我们两个喝酒谈事,又没有叫上女子陪酒,你怕什么?还有你这妇人,着实不讲道理,男人家谈论事情,你闯进来干什么?速速滚出去!”
阎圃一听,是这个理啊,自己和法正喝酒谈事,没有做任何其他事情,自己怕什么?
妇人在外人面前不敢这么嚣张了,这时候法正在楼下隔壁喝酒的护卫们也一窝蜂的走了过来,妇人对法正道:“这是我家的家事。”
“什么家事?我与阎功曹谈论的是国家事,你一个妇道人家来捣乱,耽误了大事,你担当得起?速速离去,我与功曹继续谈事情。”法正斥道。
妇人这便有点畏缩了,对阎圃道:“回家再有你好受的。”
说罢,妇人带着她领来闹事的街坊邻居都退去了。
站在走廊看戏的妖艳女子和少女看着闹剧结束,再看看一楼躺着的几个护院,女子招来完事后准备来道歉的老鸨,对其道:“多招几个护院,以后不要发生这种事情了,不然客人不回来了,我们还从哪里打听消息?”
老鸨马上点头答应,这个姑娘她可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