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方源低头看着小车里的两人,然后笑道:“运气不错,你们的车打着转出去的,没被大车挤着头,不然你们就扁了。”
车里的两人一脸茫然,一人怒道:“是你让人撞了我们。”
方源脸上一副好笑的表情道:“你这话说的真好笑,要不是我救你们,把车门扒开,说不定还有二次伤害,你们就死了,救命之恩懂不懂!”
“你……!”
一人按住另外一人,而后阴沉着脸道:“方源,我们认识你。”
“这话说的……这江淮城中,有几个人不认识我呢!”方源的脸色也阴沉下来,而后瞬间又露出笑容,笑眯眯的道:“怎么,要不要给你们叫医生?还是通知你们的朋友?比如……周诚?”
两人脸色难看,今天被撞这件事,他们怎么也不相信是意外,但现在也没办法拿方源怎么样,大车已经跑了,现在这年代不是现场抓包,再想找哪有这么容易,反倒让谁说都是方源救了他们。
方源拍了拍车门,然后道:“行了,既然没死,就自己想办法吧!江淮这地方其实挺太平的,你们这属于……意外。”
两人也不敢再说什么,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方源要是真铁了心弄死他们,还真有那个本事,虽然两人家世了得,可人死了,再说什么家世有屁用。
古今中外,为什么对民众都选择教化,讲道理,知礼仪,设律法,把一切都按在框架之内?
因为不管什么样的权利,金钱,说到底都是为个体生命服务的,而匹夫一怒,血溅五步,这是下位者击破权威最简单,也是最让他们害怕的方法。
一旦出现这种事情,不管你有什么样的权势,有多少钱,在五步之内,都成了笑话。
方源扭头骑上摩托车,一人狼狈的从驾驶室出来,那人咬了咬牙,沉声道:“方源,我们来不是跟你作对的,是想给你一个机会。”
“想给我机会?”方源调转摩托车头,冷冷的看着对方,然后道:“那就让周诚来跟我谈!”
说罢,摩托车一声轰鸣,而后方源驾车消失在了黑夜之中,留下两人在原地气急败坏。
过了片刻,两人道:“先去医院包扎一下,我感觉自己浑身都疼。”
两人扭头看了眼自己的小车,整个都变形了,真是差一点就连命都没了,忍不住感觉后怕。
与此同时,方源骑着摩托车在城里找了个电话,拨通后等待了一会,接通后立即道:“师兄,我是方源啊!”
冯毅一听是方源的声音,立即道:“怎么这个点给我打电话,有事?”
方源叹了口气道:“师兄,你家师弟要落魄了,今天被人追杀,拿小车撞我来着。”
“什么?”冯毅愣了下,立即道:“那还不赶紧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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