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福生说完,就带着工作人员离开了,这次倒是没人拦了。
于年厚气的直跺脚,“真以为我不敢动手是么?别忘了,这可是风槐乡!”
旁边王德民连忙小声道:“于乡长,慎言啊!这里人多眼杂,您说这些是要惹祸的……”
于年厚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哼了一声:“放心,我还不至于。你说他要是非得查,怎么办?”
别说是柳家堡,风槐乡所有村都或多或少的有问题。
弄虚作假的事儿,卢钦民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陈福生死咬着不放,是几个意思?
“乡长,咱们现在也只能以不变,应万变了。”
“啥意思?”于年厚有些不明所以。
“简单,他就算是不喜欢钱,也总有喜欢的东西吧。只要让他上船,自然也就不闹腾了。”
“给钱?不行,我就看不惯他那个熊样,上次田俊茂来,也是牛逼轰轰的,最后还不是被我给撵走了,这钱他凭什么分,一个副县长,还敢在我面前嘚瑟,等我给我弟弟打电话!”
于年厚不同意王德民的方案,决定要打电话,在他看来,卢钦民都得低头的事儿,他一个副县长还能闹腾啥,想要杀鸡儆猴,你选错对象了!
“乡长,这……”
王德民还想劝阻,于年厚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随后走到僻静处就那起了手机。
“年华,是我啊!”
电话那头声音有些嘈杂,大概过了半分钟,那边才道:“哥,我跟领导来考察,他一听说我是风槐乡的,给我一天假,今晚咱们兄弟可以喝两杯!”
于年厚心中一喜:“年华,你要回来?今天么?”
“昂,也是巧了,领导要来营海考察,提前两天过来先暗访一下,我今天可以休息,正好回家。对了,你给我准备些金果子,我跟你说,趁着这次机会,我帮你运作下,说不定能去县里呢!”
“县里?你就别想了,刚才县长还给我上眼药呢!”于年厚趁机告状。
“谁?上次不是打过招呼了,卢钦民怎么回事,又来这套?”
“不是他,是新来的,一个叫陈福生的副县长。现在正在柳家堡走访贫困户呢,我这也没准备,肯定得露!”
“陈福生?这名字听着耳熟啊,行,你等着,我最多半小时就到!”
王德民在不远处抽烟,时刻关注着于年厚的表情,看到他的眉头舒展,喜笑颜开,王德民悬着的心也放下大半了。
“乡长,怎么样?”
“等着吧,他死定了!”于年厚冷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