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总是瞬息万变,徐鸿运这事儿已经实锤了,只是时间问题。你有什么想法么?”
陈福生鼻子里的热浪喷到梁玉容的脸上,两个人几乎是脸对脸了。梁玉容有些意外,他的身体竟然没有变化?
这让久经情场的梁玉容有些挫败感。
虽然上了年纪,但在圈子里也算是风韵犹存,跟那些黄毛丫头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可陈福生竟然毫无兴趣,难道……
此刻陈福生的电话响了,两人只能提前结束这场尴尬的对话。
“小夏?”
“哥,你是在市里么?”
“不在,我在广谱,有事儿么?”
“哦,邹叔有个远房亲戚,今年刚四十,家里有些困难,孩子正是上学需要钱的时候,想要在咱们酒厂干,我想问问你。”
陈小夏从一开始就在经营酒厂,可她还是习惯,重要的事情跟陈福生商量。
“你做决定就行了。”
“我知道了。你也别太拼命了,身体要紧,那天咱妈还问你什么时候带嫂子回来吃饭?”
提起薛知秋,陈福生也有些烦躁,人家父母都没答应,这里面的事儿复杂着呢,但也没办法跟父母讲。
“她去燕京学习了,很忙,等过了这阵吧。”
见陈福生挂了电话,梁玉容问道:“你是铁了心要收拾徐鸿运?他的老丈人也不是好惹的角色。”
“不还有你么?铁证如山,他就算是不好惹,也不可能黑白不分的。”
“我现在就是泥菩萨,自己都难保了。”
到了这一步,梁玉容倒是不怕搞事情,但问题是有什么好处?
梁玉容之所以这么骚浪,本质上还是出于对权利的热衷,每一次付出,不是再给自己谋利益,就是给宿卫林谋福利。
准确的说,搔首弄姿是手段,更进一步才是目标。
“你们家的事情,我只能说争取,你们之前误入歧途,也是我说服他们大局为重的,至于说接下来的结果,还得看你们自己的选择。”
陈福生看了眼小腹的伤口,误入歧途显然就是指的宿卫林行刺的事情。
“我知道了。”梁玉容现在想想还有些后怕,那天要不是陈福生命大,宿卫林现在也搭进去了。
梁玉容有了方向,也没多耽搁。送她离开后,陈福生半躺在床上给薛知秋打电话。
薛知秋在燕京的学习单纯而又充实,整个人精神状态不错。陈福生说了梁玉容过来的事情。薛知秋把他们比喻成狗,见了肉骨头就拼命争夺,毕竟肉少狗多,如果抢不到就只能蹲在角落安心吃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