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俩人腻味的样子,薛家康表情一怔,随后淡淡的道:“进来吧。”
不过这话是对着薛知秋说的,而陈福生则被当成了空气。
即便是经过了一下午的沉淀,薛知秋对于中午饭店发生的事儿,还是有些耿耿于怀。尤其是欧阳岚说的那些话,更是让薛知秋觉得怒火中烧,恨不得马上跑来找父亲理论一番。
陈福生也没少给她做心理疏导,告诉她自己只要坚守信念,其他人是不可能有机可乘的。
但当薛知秋摆弄那些照片的时候,陈福生突然觉得有些没底气了。
被照的时候,陈福生已经没什么记忆了,但他的手,放的还真不是地方。那些好像都是雄性动物的本能,怎么说呢,不该摸的地方都摸了个遍,要不是还有第三人,事情发展到哪一步,还真不好说。
要不是有这般证据,陈福生绝对不敢相信,里面的男主角是自己。
进屋后,薛知秋才放开手,倒不是害怕父亲,而是火气又上来了。
书房里原本是放着一张椅子,现在椅子被搬走了,放在了门口的位置,这不是明摆着的么?
父亲提前知道他们来了,准确的说,是知道陈福生来了!
看到女儿愤怒的样子,薛家康的表情很复杂:“小秋,你先下去,跟你妈妈聊聊,我需要跟他单独谈谈。”
“有什么话,是我不能听的?”薛知秋觉得没必要藏着掖着。
对于陈福生,她了解的不多,但是对于父亲,她还是了解的。在位几十年,别说是不同意,就是开心的时候,也带着上位者的威压。陈福生也不知道能不能顶得住,万一要是他被劝退了,那自己岂不是白忙活了?
想到这里,薛知秋又觉得有些后悔,下午在家的时候,就该霸王硬上弓。
局面就此僵持,薛家康端起桌上的水杯,就这么盯着陈福生,眼神愈发凌厉。
而此刻陈福生,却脑补出眼前这个严肃男人和欧阳岚欢好的画面。
这一点,有效缓解了陈福生的压力感,那些所谓的威压,在他面前根本就不存在,因为面前的男人在陈福生眼中就像是个雄性猴子。
“知秋,你先出去吧。”
陈福生本来也是打算,跟薛家康说清楚的。
薛知秋只能答应了,陈福生将薛知秋送到门口,轻轻关上了门。随后顺手拿起了门口的椅子,直接放在了它本来的地方。
“哐啷!”
随着椅子落下,薛家康有些惊了。
自从他坐在现在这个位置,别说是在单位,就算是在家里,也是说一不二的。即便是燕京那位老丈人,现在不也对自己客客气气的?
“给我站起来!你父母难道没有教过你礼数么?这是在我的家里,谁允许你动那把椅子了?”
薛家康觉得自己被冒犯了。
这把椅子,之前确实是放在对面,为的就是方便聊天,可当他知道陈福生上来的时候,刻意搬走的,就是想让陈福生知难而退。
“知秋来的时候,跟我说,你工作压力大,颈椎不好,血压也高。我觉得,你仰视我,心情和脖子都不会太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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