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的确是很难,就跟鲁班教三十七堂口一样,都是属于鲁班教,可是想让他们抛却门第之见都已经很难了,更别说武林中的各门各派。”我点头道。
“于是几位泰斗想了一个办法,当时武林中的武术以长江为界分南北两派,由南北两派选出两个代表,北派的代表要从北派开始踢馆,只要踢馆赢了,这一派必须把门派绝技倾囊相授,如若不教,则群起而攻之,南派也一样要选出一人打遍南方,当时北派选出来的代表便是外八门的第一人雪里红,大小百战未有败绩,而南方那边一开始略为混乱,直到一个年轻人的出世,那把年轻人一把剑横挑整个江南,这个人便是白老怪,那时候他还不叫老怪,而是整个江南女子的梦中情人白雁秋,白衣仗剑少年郎,天下第一风流君,说的就是白雁秋,这两个人一个把北派绝学融会贯通,一个则是融合整个南方武林的精髓,二人最后进行一战,败者拜胜者为师,虽是徒弟,却要把毕生所学全部教给师父,经由此法选出真正的天下第一人,而这个天下第一人则是融合了天下所有武林门派的绝学于一身,成立保国会,选南北两派精锐,暗中以武救国,那一场南北大战,雪里红胜出,雪里红也成为了保国会的第一任会长,在保国会的眼里,没有内部党派之分,只有救国之任,雪里红能从一个外八门的魁首到如今的地位,你现在能想明白了吧?”黄秋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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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或许当年的雪里红不敌真实实力的鬼手。
但是后来雪里红一人融汇天下武学于一身。
那就是真真正正的天下第一人。
能有这样机遇和修为的,绝对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黄秋婵淡淡的道:“真正的高手都尊他为武圣,他没有跟玄门大真人交过手,也没有任何人敢跟他交手,更何况他的身份地位更是超然无比,四十年前,他本身已经垂暮老朽,却在将死之际再次有所突破,他的身体已经练到了极致,非但长寿至今,甚至他都有还童的迹象,所以你看起来他绝不似百年高龄,反而是十分年轻。”
我不由的竖起大拇指。
此刻我所有的疑惑都打消了。
这样的一个雪里红,不仅武功盖世,更是功勋卓绝。
他做这个天下第一没有任何的不妥。
“姑姑,那白老怪呢? 今天看那个雪里红跟郭家老四说话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儿,雪里红不是赢了白老怪吗?为什么雪里红说那一战是他毕生的耻辱?”黄酥酥问道。
黄秋婵叹了口气道:“当年的那一场南北大战,几乎大半的人认为白雁秋会赢,甚至很多很多人都内心里希望白雁秋能赢,雪里红出身外八门,曾经杀人放火坏事做尽,而白雁秋出身名门,白山仗剑儒雅风流,这符合天下人对于大侠所有的幻想,当时江南习武的年轻人人人穿白衣配长剑,学的就是白雁秋,不然也不会有白衣仗剑少年郎,天下第一风流君的说法了,可是在那一场大战前一晚发生了一件事,有人偷袭了白雁秋,那个人以自己的一条命,换了白雁秋腰部受伤。”
“谁?!雪里红?!” 我紧张到窒息的问道。
黄秋婵摇了摇头道:“外八门的白马探花,他被白雁秋一剑刺吼,临死前的回马枪正中白雁秋腰眼,血染白袍,那场比试本要因此推迟,白雁秋却执意如期,第二日白雁秋带伤迎战,因此落败于雪里红之手,虽然时候白雁秋对外人说自己不是雪里红的对手,雪里红也多次解释白马探花的偷袭跟自己毫无关系,可是却难堵天下悠悠之口,谁也不愿意相信那偷袭跟雪里红没有关系。”
“在天下人眼里,两个人,一个虽败犹荣,一个胜之不武。”
“收徒仪式上,雪里红不准备接纳结果,准备等白雁秋伤好之后再次比试一番,但是那时候的白雁秋却因为伤及脊柱没有及时治疗,第二日又强行应战,下身已经瘫痪了,这是当时武林的遗憾,也是两个人的毕生之憾,雪里红这辈子以此为耻,这一战也成了雪里红的心魔,有人说过,若无这个心魔,雪里红能成真正的武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