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转动的水流仿若是失去了生命一样的哗的一声落了下来,激起的水花砸在地上溅起巨大的水浪,眼见着那些水浪朝着四周袭来要拍在我们的身上,那长衫男横起雨伞,猛然的转动雨伞的撑杆,雨伞在快速转动的同时形成了一个巨大无比的屏障,那水浪拍在屏障之上再次的散开形成小水滴滴落在地,就这么简单的一把油纸伞,竟然把我们几个全部都护的干干净净。
“谢了。”李双城道。
长衫男淡淡的笑道:“举手之劳。”
另一边,冲出了水龙卷的唐宋顺势而下,举起拳头就要砸向端坐的马天赐,马天赐却依旧端坐拉动琴弦,他抬起脚轻轻的在地上一跺,那刚才已经散落并且碎裂开来的青砖残片瞬间起飞,那一个个的石块如同是子弹一样快速的朝着天空激射而去,密密麻麻像是枪林弹雨一样的冲击一样,在空中冲下的唐宋哪怕有着坚不可摧的阴木身体也不得不强行的在空中扭转身形,他的身子在空中翻转了一下竟然借着那冲起的石块来了一个位移,只见他的脚点了几下,身子往后退去离开那石块扫射的区域,之后唐宋几个翻转落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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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的交锋。
唐宋看似冲到了马天赐的身前,最终的落点却还是他最开始冲锋的地方。
甚至唐宋身上的那一身中山装被石块扫的有几处残破。
这么看来显然是唐宋并没有在准备万全的马天赐手里占到任何的便宜。
不过我却知道唐宋并没有发力。
严三会出身墨阁,墨家机关术甚至要强于鲁班教的机关术,更何况他还是茅山弟子,更是鲁班教当年绝对的宗师。
唐宋一击未能占到便宜,他紧握拳头,周身的肌肉开始变化,他的手脚长出利爪,他的嘴里化出尖牙,这才是拥有穷奇之心的他最强的战斗状态,他再次的一跺脚,这一次的他的速度要更加的快,在雨中我好像只看到了一个残影, 随着他的动作,马天赐再次的拉动琴弦。
琴弦拉满。
李双城这个二层小楼周围所种的树在这一刻忽然开始剧烈的摇动,然后所有的树开始沿着一个角度倾斜,似乎是有东西在猛然的拉动一样,当倾斜到一定的角度之后那股力猛然的卸掉,接着树中开始弹射出一个个的尖锐的树桩,他竟然在那树上也种下了机关把树当成了一个弓箭来用,那一个个弹射出来的树桩就变成了一支支的离弦之箭,当看到那无数的树桩飞来的时候,看热闹的人纷纷的躲避,正常人能要是被这一个树桩集中别说贯穿身体,就是砸上那么一下也是非死即残。
更何况他不知道布下了多少的机关,此刻在唐宋的面前,就如同是一场箭雨。
唐宋开始快速的躲避,可是如此密集的“箭雨”可不是身形的灵活能够躲避的了的,不出片刻,唐宋便被一枚树桩击中,哪怕他已经伸出了双手挡住了那冲来的树桩,可是还是整个人都被那个树桩带动倒飞了出去重重的跌落在地。
可是不等唐宋有所动作,更多的树桩开始往下倾斜,一些偏离了跪倒的树桩砸在了地上还有周围的一些建筑上,地面被砸的四分五裂,墙体也在接触的瞬间便被砸烂,可见这树桩上隐藏着多么大的力度,而跌落在地的唐宋不敢有丝毫的停留,他马上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他抓起地上的一根木桩便开始挥舞了起来,那粗壮的树桩子在他的受众仿若是一把大刀一样挥动起来把所有砸向他的树桩拍飞。
四周响起一声声的咚咚咚的声音,还有不少人的压抑的呻吟。
这一次强势的攻防不少人都被殃及鱼池,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敢发出大声。
随着最后一根树桩被拍飞,唐宋干脆举起手中的树桩像是投掷标枪一样对着马天赐丢了过去。
这一丢,没有机关发力,只有他个人的力气。
那速度却比刚才所有树桩的都要快。
马天赐不得不站起来,连同着那长板凳都移向了一旁,那长树桩却刺过了他刚才的位置,直接刺入了李双城房子的围墙之上。
唐宋看向了眼前的马天赐道:“还有多少机关,一起来吧。”
马天赐却是叹了口气道:“多余的没有了,还有一道崭龙局。”
唐宋眯起眼道:“水呢?”
马天赐道:“水在天上,也在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