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严三会的手知道我身上的秘密?”我反问我爸道。
“没错,设计你出生本身就是郭家秘密行事,这么多年过去了,当年知晓此事的那几个郭家好友也相继离世,更是几乎没有人知道这件事的始末,咳咳,有句话怎么说呢,正跟你想的一样,在一开始的时候我们所有人都曾对你抱了很大的期望,认为你的锋芒必然是谁都无法遮挡的,毕竟来历不凡对吧? 可是后来你的表现,哈哈,说真的属实是平庸了点,我是高兴啊,你越平庸越好,可是你二叔总是觉得哪里不对的,他认为你绝对不该是这个样子,他不止一次的想要你接触鲁班术试一试,兴许你接触了以后就直接质变了呢?”我爸说道。
我苦笑道:“我都不知道你说这话到底是夸我呢还是骂我呢,把一手好牌打的稀烂说的可不就是我么? 郭家费了这么大的劲儿,又是害人无辜的老刘家,又是承接极地气运的,到最后只是培养出了一个建材市场卖二手家具的小贩子? 是不是很失望啊?”
我爸还想说什么,我摆了摆手打断了他道:“爸,你别说了,我是废物我认,不过我二叔说的倒也是一种可能,金鳞岂是池中物,一入门中便化龙,兴许我的天赋还真的就得加入鲁班教学了厌胜术之后才能彻底的展现呢?而且按你说的我二叔的脾气和执着,他就没跟你争辩?”
我爸说道:“怎么没争呢?好几次在电话里跟我吵的不可开交,以至于我们俩的关系也越来越差。你知道我后来是怎么说服他的吗? 我告诉他你的情况是一个未知数,贸然的加入鲁班教的结果肯定是有两个极端,一个是像你说的那样展现惊人的天赋,还有一个可能是是极其不好的后果,在郭家能够当家做主的人还没出现的时候,我问他是否能够承担未知的风险,他这才稍作妥协,我刚才话只说了一半,就是你爷爷不出现我们是没有主心骨的,没有人能够判定你的平庸是正常的还是不正常的,也没有人敢规划你未来的路到底该怎么走。你二叔急需打破局面,所以他觉得严三会会是一个可以帮我们拿主意的人,他这才设计了你与严三会的碰面,你这一次去阿坝,极地的秘密是一方面,最主要的就是他想要试探一下严三会对你的态度,孩子,你不是一个笨人,你应该能看出来,好几次严三会都对你起了杀心,只不过这个杀心并不坚决。”
“我看出来了,之前的一些事情我还没有注意,甬道那次他是真的想我跟黄酥酥自生自灭的,如果不是你及时赶到,我们俩可能就被挤成肉饼了,不过话说你当时真的是恰巧赶到么?”我问我爸道。
“天下哪有那么巧的事情,我早就已经到了,只是没有现身罢了,你爸我天资愚钝水准平平,手里也就那一张墨家矩子令的底牌,本想着能在关键时刻扭转乾坤,所以你不知道我当时在拿出来的时候有多不舍得。这让本身就没有底牌的我更加雪上加霜。”我爸道。
“还真的让黄酥酥那丫头说对了。”我道。
我爸露出了古怪的笑意道:“我也发现了,那黄家的小丫头长了一颗七窍玲珑心鬼精鬼精的,只要露出一点破绽给她她马上就能揪着不放找出个所以然来,黄家怎么说呢,她们虽然有点妖怪的血统,不过这么多年了早就可以忽略不计了,黄家的女子一向忠烈奔放,那黄老太年轻的时候也是个中原一朵花,那个年代女人家的一向含蓄,她倒好喜欢你爷爷闹的满城风雨,生怕满天下不知道他急着给你爷爷去做小老婆,你爷爷天不怕地不怕的,唯独提到她就直呼头大。话说你大爷爷舍了一颗妖丹给你下了聘礼,你是怎么想的? 能驾的住不? 那可不是个好与的角色。”
“我哪有心情想这些。”我老脸一红的道,不过想起黄家那小丫头还有我几次看到的旖旎风光,我发现我还真的有点想她了,为了打消自己这奇怪的想法,我便问我爸道:“听黄丫头说我大爷爷作为妖狐家族的一脉,又是得天独厚的九尾妖狐一脉本是居住在北方寒地,后来是因为一些动乱这才投靠这一支偏远的黄仙家族,再后来才有了跟我们家的渊源,这件事有什么说法没?”
我爸立马皱起了眉头摇了摇头道:“这件事我不知道,你也不要想着再去问,当年你爷爷说过,这件事不是我们郭家能搀和的起的,哪怕是已经成佛的你大爷爷回到家乡也无法处理,过去的就让他过去了。”
看着我爸严肃的表情,我点了点头道:“行,不问就不问,爸,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我以后什么打算? 您是想让我继续躲避在您的双翅之下享受庇护,还是让我出去天高任鸟飞?”
这句话彻底的把我爸给问住了,他想要倒酒发现那瓶已经见底,我起身想要去酒柜再取一瓶,我爸伸手拦住了我道:“不喝了。”
之后,他默默的点起了一根烟眯起了眼,在沉思了一根烟的功夫之后他道:“其实在分别的时候严三会给了建议的,他说你不适合修习《机要集》,想要发掘你身上的潜力和秘密,要你先习鲁班古法,再去茅山禁地之地修习鼎经,二者融会贯通之后,再研习墨家机关术,日后必有大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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