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说什么机会只有一次,后果是所有人都要死的话都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游戏的规则阿笙已经说的非常明白,唐宋甚至闭上了眼睛,他的一只手抚摸在那球形体上下的摩挲,另一只手则在把玩手中的那张石牌。
我和黄酥酥站在一起,黄酥酥问我道:“怕么?”
我苦笑着点头道:“怕。”
黄酥酥道:“有人说人之所以怕死,是因为有太多牵挂,你最大的牵挂是什么呢?”
我道:“说真的,我纯粹是因为没有活够罢了,牵挂多,遗憾也多,你呢? 怕么?”
黄酥酥摇头道:“不怕,因为我知道我不可能死。”
“这么自信? 因为唐宋?”我问道。
黄酥酥道:“对。”
话刚落音,那边的唐宋忽然动了,他完全不像是面对一道关乎生死的选择题,而是像一个孤注一掷的赌徒,他的动作极快,只见他的手上下翻飞,一张张的石牌被他塞入那个卡槽,这一刻,我忽然觉得他的这个行为像是在开自己家锁那样的随意。
对!没错,他是在开自己家的锁!
此刻,我更加关注唐宋,甚至都忘却了这件事同样事关我自己的生死,与此同时唐宋也转过了脑袋看了我一眼,当看到唐宋眼神的时候冷汗瞬间打湿了我的后背。
他的眼睛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变的沧桑且浑浊,沧桑之中似乎有活了千年的故事与智慧,而要知道以往唐宋的眼睛里全部都是纯净,是真的未曾受到这世间事污染的纯净。
“唐宋。。。。”我不可抑制的叫了他一声。
他对我淡淡的笑了笑,又点了点头。
然后他说道:“当我看到这个东西的时候,我想到了很多事情,丢失的回忆逐渐的苏醒,我来过这个地方,也去过一个跟这里更为相似的地方。”
“你!”我道。
他竖起了手指道:“嘘。”
说罢,他伸出手搅在了牵机线上,那牵机线随着唐宋手指的转动,不再单纯的受阿笙的控制,从那球形体的中心缓缓的拔出。
吃惊同样的写满了阿笙的脸,他指着唐宋道:“你。。”
接下来的话,被阿笙活活的吞进了肚子里,阿笙转过脑袋看了看我,此时我们每个人都得到了那个一直以来都在猜测的答案,但是却谁都没有把这个答案说出来的勇气。
机关再次的启动。
那球形体忽然下落,滚落入石柱当中。
机关接机关,一环接一环,环环相扣。
那在我们眼前的巨大方形建筑,猛然的开启一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