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都想起了唐宋的一句话。
没有人比鲁班教的人更了解木材。
哪怕是一件朽木到了鲁班教匠人的手里也会有奇妙的用途。
谁能想到这看似普通的山林里面竟然隐藏着一个如此诡异的阵法?
眼睛要说话我立马制止了他,此刻我们俩大老爷们要做的也是唯一要做的只是沉得住气相信黄酥酥,与此同时我自然也在偷瞄着黄酥酥的反应和表现——如果她表现出了茫然或者无措,那我则需要在必要的时候鼓励她一番,甚至是给这个一直以来都异常骄傲的黄家大小姐一个台阶下。
比如说我会告诉她,不行的话我们就尝试原路返回。
可是黄酥酥只是脸上的表情有些凝重,除此之外她甚至还在紧绷着神经在思考。
“你们俩过来。”黄酥酥对我们俩招了招手。
我们立马走到了她的身边,黄酥酥伸出了手道:“把绳子给我,我绝不相信这树会自己移动,只能说这个阵法比我进来之前想象的要复杂,你们以为我在树上刻字是为了用数字记录我们前进的顺序? 其实不是,我只是想找出这阵法之中的排列顺序,比如说一和三十一是一个对应,我刚才数了,我总共在八十一棵树上刻了数字,阴阳二遁,各遁九局,九九应对八十一,我需要找到其他的对应数字,这样便能破解这树林里设计的遁甲局。”
“黄小姐,实不相瞒,您说的这些我真的一点不懂,眼镜或许略知一二但绝没有你这般精通,而我们既然听你的进来了,就绝对的相信你,所以你不需要告诉我们你的想法,只需要告诉我们该怎么做就行了。”我道。
“你们俩守在这里,拿着绳子的这一端,我去查看其他的数字排列,找到其中的规律。”黄酥酥道。
她一边说一边往自己的腰间缠绳子,我立马拦住了她道:“你意思是让我们俩大老爷们儿在这里守着,你自己去最危险的地方呗? 这不是打我们的脸么? 不就是记录数字排列对应的规律嘛, 我去就行了。”
她对我一笑道:“觉得伤了你大老爷们的面子了? 别多想,守在这里比过去记录要重要的多了,一旦我找不到回来的路,就可以沿着这个绳子回来,就像是你对你那个朋友老朱说的一样,后方一定要给最信任的人。”
我还要说什么,她摆了摆手道:“非得让我明说我怕你记录不明白? 老实在这里等着就行了。”
“眼镜,你跟着黄小姐过去,不就是守着一根绳子嘛, 我一个人在这里就行了,再说了,我手里有家伙呢。”我举了举手中的枪道。
黄酥酥没有拒绝,只是给了我一个保重的表情,之后她腰间绑着绳子,眼睛拿着一个本子记录数字的排列,俩人一出发很快便消失在了我的视野当中,只剩下我身边的那一盘绳子正在缓缓的往前放去。
四周一下子静了下来。
静的可怕。
来的时候路上也经过了不少的山林,也遇到了不少稀奇古怪的小动物,它们会因为我们的闯入而惊动,有些则会好奇的观望我们,可是这个山林里太静了,进来的这么长时间里我们没有见过一个活物,甚至没有听到一声别的动静。
我摸出了烟点了一根,以消除自己内心因为寂静和黑暗所出现的些许恐惧,真的到这个时候我忽然有些许的后悔自己为什么一定要卷入这难缠的诅咒疑云当中,我爷爷郭登科起码自保有余,他不出现肯定有自己的道理,我们一定要找出他来做什么? 如果我听我爸的老老实实的待在洛阳,我跟老朱肯定在我们俩的那一亩三分地里悠然自得,而不是在这深山老林里跟一群牛鬼蛇神打交道。
不知不觉的抽了一根烟,忽然有水滴滴在了我的脸上,我实在是被那一场大雨给吓怕了,生怕在这时候出现一场致命的狂风暴雨,而且黄酥酥说能带我们出去的前提是今晚不变天,我们可以根据星辰布局来判断方向, 我抬头看了一下天,这一看直接把我吓的三魂七魄差点从身子里飞出来!
在我头顶的树杈之间,有一张人脸正死死的盯着我!他张着嘴巴舌头伸的老长,而滴在我头顶的那水滴不是雨水,正是从他嘴巴里滴下来的口水!
我立马举起了手中的枪想要给他来一发再说!
而就在我扣动扳机的时候,我忽然发现这张脸十分的面熟!
这他娘的不是古寨里的巫师五叔吗?!
“五叔?”我试探性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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