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了?”我咽了口口水问道。
“当然那位前辈在做好这口棺材之后莫名其妙的感觉到害怕,他总觉得有东西在盯着他,于是他把门徒叫到了自己的身边交代了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之后他说他躲进这个棺材里或许还有一次活命的机会,他嘱托门徒带着法器守在棺材前,但是到半夜的时候,来了一个无比古怪的东西,那个东西长着三根手指头的脚蹼,脸长的像是一只怪鸟,他不惧任何的法器,只是被他那冰冷的眼睛看了一眼,那几个门徒便被吓的一动不能动,之后那个东西走到了棺材前,从里面拖出了那位前辈,一把捏断了前辈的脖子,之后他径自的扛着棺材离开了寨子,那几个门徒有两个经了那件事之后都吓的得了失心疯。剩下的一个继承了白云堂的衣钵,把这件事给传了下来。”五叔说道。
我跟黄酥酥面面相觑。
三根手指头的脚蹼,脸长的像是一只怪鸟。
毫无疑问,这就是我太爷爷笔记里记载过那个鲁班教的终极诅咒。
而按照笔记里的记载,这个终极的诅咒之物只会在鲁班教宗师级别的人物临死前才会出现,而且宗师级别的人物会在生命的最后关头感觉到那个东西的存在,但是却避无可避,鲁班教雷家所追寻的诅咒的秘密,一大部分就是指的他。
但是五叔说的这个情况明显跟太爷爷笔记里记载的有所出入。
那位前辈引来了诅咒之物,并非是因为白云堂的那位前辈真的阳寿将尽,非常明显是为了那口棺材而来!
“你说的很像真的,但是我觉得你在撒谎,白云堂虽然地处偏僻乃是外族的堂口,怎么可能不知道那大名鼎鼎的诅咒之物!”黄酥酥道。
五叔看着黄酥酥说道:“后来我们知道了,但是当时的前辈们真的对此毫无知情,因为白云堂从来没有出过一个可以称之为鲁班教大宗师的人物,这也是其他的堂口轻视白云堂的原因。”
“这么多年的传承,一个鲁班教的大宗师也没有出现过? 谁信?”黄酥酥道。
五叔叹了口气道:“事实正是如此,白云堂地处偏僻,虽然也得了鲁班经的全本,然而我们这地方不管是家具还是建筑的格局都与中原汉人有着天地差别,技法实属末流。”
我看了一眼黄酥酥点头道:“五叔说的也是成立的,抛却这些问题不说,其他的堂口也看不上他们,只是把他们当成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也不会有太多的分享交流,以致于白云堂越来越没落也是正常的。不过你们后来是怎么知道那东西是诅咒之物的? 莫不是白云堂后来也出了一个班门宗师?”
五叔摇头道:“没有。”
我一下子都有些不知道怎么接话,就问道:“那?”
五叔道:“是雷家。”
“雷家?”黄酥酥惊奇的道。
五叔点了点头道:“对。”
——五叔说就在那位尝试解开阴木秘密的前辈死了之后没多久,有人来到了古寨之中,来的人态度十分的诚恳,他们自称木工雷家,曾经是鲁班教的发起倡导者,本应该是雷家来当整个鲁班教的领袖,可是因为雷家与公输家族在理念上有巨大的分歧,最后在鲁班教初期的公选当中雷家落败,这才导致世人只知公输家,不知木工雷。
这一点倒和太爷爷笔记里记载的一模一样,当然这是外话。
不过从这个称呼上我们就可以看出来,这件事发生的时间肯定是在清代以前,因为清代之后,雷家重出江湖,完胜公输家族成为样式房的掌案,主导了整个华夏建筑风格两百余年,那时候他们的称呼已经变成了样式雷。
我问了问五叔这件事大概的时间,因为我们现在知道的很多事情都并没有非常确定的年代,这其中有太多杂乱而无序的线索堆积,并非像正史一样有记载在多少多少年发生了什么事儿,而且其中很多事发生的年代跨度非常大,我们只能大概的推敲,这件事发生的年代应该就在雷家发现严三会的遗迹并且开始准备复刻这个遗迹的前后。
我脑子在疯狂的转动,把所有已知的线索进行一个串联,我觉得这几件事当中存在着某种必然的联系。
严三会所建的建筑跟阴木有一个被雷劈的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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