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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酥酥讶异的看了我一眼,老朱则是直接叫道:“之前看不出来啊四九,没想到你还有点道行?”
“也没有,就是确定了我们的目的地之后,那两天便闲着没事儿买了几本关于羌族的书看了看,这叫有备无患,只不过书里的内容十分有限,特别是关于羌族这边的信仰介绍的非常笼统。”我道。
“就是你在车上看的那些?”黄酥酥问我道。
“对,其实游牧民族的宗教信仰都受古萨满教的影响很大,萨满文化又是宗教信仰的源头,这些宰羊的引路的寓意其实跟内地的五牲祭差不多,不过正如鲁班教三十七堂口各有秘法一样,每个地方都有自己的绝技,这种通过剖羊便能看出死者死因病症的秘法确实是羌族独有。”我道。
说完,我忽然想起了眼睛,便招呼眼镜道:“眼镜,你看看那山羊肚子里的五脏,能不能看出这棺材里的正主得的是什么病?”
眼镜个子太矮跳了几下都看不清楚,阿伟见状直接把他举了起来,他这个举动似乎一下子让周围的群众不满了起来,还没等他们发作我就赶紧让阿伟把眼镜给放了下来,老朱比我还急,立马问眼镜道:“怎么说,真有那么邪乎能看出来?”
眼镜有个习惯说话之前往上推推眼镜,此刻就再次展现了自己的招牌动作,他点了点头道:“羊肝肿胀的很大,是非常明显的肝病,而且这只羊有问题,五脏发黑,好像是有些中毒的症状。”
老朱道:“要是按照四九的说法,那棺材里的死人应该就是死于肝病,而且有点中毒? 我他娘的不信。”
老朱的话刚落音,那老头巫师忽然朝着我们的方向望了过来,他手中的法杖一举,在我们前面的人群一下子散开,在这一瞬间我们便成了场上的焦点,老朱一下子吓的脸都白了,他慌忙拉了拉我道:“我也没说错什么话啊,兄弟你不是看书了么,要跟他们好好沟通啊!”
阿伟也在这一刻走在了我的前面,至于唐宋则在我们身后背靠着大叔抽烟,这家伙开车的时候一根不抽,只要不开车立马就不停的一根儿接上一根儿,也不知道一个木头人到底哪里来的这么大的烟瘾。
我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情况,心道难道我们犯了什么忌讳? 但是事到如今躲肯定是不能躲的,我硬着头皮站了出来对那老头笑了笑道:“是五叔吧? 我是郭修齐的侄子,天津来的,我二叔之前知会过您。”
这老头的脸色并没有缓和,他对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过去,阿伟拉了我一下,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没事,自己人。”
说完我便朝着场中央走去,走到了老头身边的时候我多少有些紧张,而这个时候我也看清楚了他们帽子上某种动物的皮毛,我多少有些局促的叫道:“五叔,有事儿吗?”
那老头眯着一双满是精光的眼睛盯着我道:“你朋友说有中毒的迹象?”
我一愣,随即点头道:“对,是,我朋友看那只羊肝部有问题。。”
老头点了点头道:“你朋友说的没错,天狗死于肝病,死前肚子很大,药物不达,但是他中毒的事儿要查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