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手道:“当然,如果你们觉得我耍诈的话,我可以去四川你们去云南,其实如果我所猜测的不错的话,公输家族所做的事情跟雷家应该非常相似,就算有区别也不会太大。”
二叔问鬼手道:“你有这么无私?把危险的地方留给自己? 我可不相信这是前辈高人对于后辈人的照顾。”
鬼手摇了摇头道:“你想多了,不过我确实是不想让你们出事儿,其一我确实一直觉得你们郭家的人很有意思,不管是之前的郭登科郭平安还有你们叔侄俩,其次呢你们真出了什么事儿,我也会有不必要的麻烦,偏偏我是一个非常怕麻烦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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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沉吟了片刻道:“你终于算是说了一句人话,说实话郭家对你的印象也不错, 起码单从我的角度来说我不觉得你有太大的问题,而且我这些年做的事也多少有你当年重整执法堂的影子,所以我不管你的真实身份到底是谁,我希望我们是友非敌,老郭家已经被逼到这个份儿上了,也没有什么是我们做不出来的了。”
真的到了这个时候,谈话和气氛似乎又变的前所未有的和谐了,二叔说明天会派人送过来这次行动的细节,之后我们跟鬼手并没有聊太多的东西就下了楼,从凌晨过来此刻天边也泛起了鱼肚白,辞别了鬼手之后我们俩顺着楼梯往回走,前台的姑娘看我俩就像是看什么怪物一样,我这时候心里怪怪的——虽然我们最终并没有跟鬼手明确确定唐宋身子里住着齐思远,也就是严三会的魂魄,但是有些话没有必要挑那么明大家都知道其中的意思,尽管跟唐宋只是一面之缘,现在我却觉得我自己没有办法在面对他。
不管是齐思远还是严三会,都是遥远而又如雷贯耳的名字。
我尚且如此,更别说二叔了,在临出招待所大门的时候,二叔忽然停下了脚步,他拿出了一根烟,我赶紧帮忙点上讪笑道:“二叔,你也别想太多。”
二叔深深的抽了一口,他闭上眼睛再睁开,这时候的他忽然又跟刚才在屋子里时候的他不太一样了,说实话二叔刚才在屋子里的表现除了一开始唐宋暴虐鬼手时候他看似掌控全局之外,其余的时候二叔起码在气势上是被鬼手所压制了,他甚至在那么一会儿有点懵,失去了他的骄傲和自信,但是现在二叔在抽了这口烟之后他身上的自信又回来了。
我脑子里立马蹦出了一个词。
演戏。
难道刚才二叔的窘态都只是他演出来的而已?
我赶紧问道:“二叔,莫不是你一开始就知道唐宋的身份?”
二叔踩灭了烟头点了点头道:“没错,只是我没想到鬼手这么机警,一下子便猜出了唐宋的真实身份,他没猜错,唐宋身上就是严三会的元神,当年造出这么一具傀儡人也的确是为了给严三会一个生的机会,只有严三会能洞悉公输家族和雷家的秘密 ,只不过当时在进行完那道接引仪式之后出了很大的问题,严三会的亡魂确实是寄在了这个木人的身上,可是他却失忆了,这其实也不奇怪,机要集里严三会的很多厌胜术法都并没有实践过只是存在想象阶段,真正操作起来出现偏差也很正常,但是这样子的唐宋对于其他几个宗门已经失去了价值,不然也落不到你爷爷的手上,所以我一度怀疑这次的出错是你爷爷有意为之,不管怎么说,咱们永远要相信一个人,这人就是你爷爷郭登科,唐宋绝对是他留给我们的底牌。”
我的关注点只存留在唐宋失忆之上。
这失忆是怎么一个失忆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