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这电话到底是打给谁的,这些话又是谁告诉你的? 什么又叫我帮他把事儿办完,不办完我脚上的鞋子就脱不下来了?”我一头雾水的看着眼前皱着眉头抽烟的他,忽然感觉有些陌生,因为眼前的这个他跟我从小到大接触到的他都一样。
我爸把烟头丢在地上踩灭,看着我说道:“我打电话的那个人是一个鲁班教的高人,他的判断咱们也不用怀疑真假,至于他是谁你别问,我不会告诉你,你看过你太爷爷留下的笔记就该知道咱们老郭家对鲁班教的事儿一向是敬而远之,而那个鬼要你办的事儿,他没有明说,只是说当你把这事儿办完的时候他就会放过你,你办不完就不能脱下这双鞋子,如果脱了你的这双脚就保不住了。”
我还要再说什么,我爸却极其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道:“别问那么多了,知道的多对你没好处,你没事儿了吧,没事儿的先睡觉,明早咱们去办出院。”
那一夜,我躺在床上一夜辗转难眠,我脚上穿着那双鞋子只感觉无比的不自在,我很想尝试一下把这双鞋子从脚上脱下来,但是我却没有那个胆量,而我爹则站在窗台一根儿接一根儿的抽烟,他一句话都没有说,看着他的背影我忽然觉得事情似乎没有那么简单,我太爷爷的笔记后面肯定还隐藏着什么故事,而他们都把这个故事瞒着我。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去办了出院,那医生还建议我住院观察两天,见我态度坚决也没有什么事儿了才肯签字让我走,离开医院之后我便跟在我爸的屁股后面,这时候我像是一个犯错的孩子一样,最主要的是我的脑子里一团浆糊,我甚至在想,如果那个鬼是要我找出杀他们的凶手,那恐怕我真的要一辈子穿上这死人鞋了,这桩案子当年都是悬而未决,更别说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早已成为了一桩死案。
一直跟着我爸到了家门口,我爸终于回头开口对我说道:“这件事儿要瞒着你妈,等下回去吃饭,吃完饭你跟我走。”
我点了点头,大气儿都不敢出。
到家里以后,我妈只当我是刚闹完肚子给我煮了白粥,临出门的时候她看到我脚上穿的那双黑布鞋,问我道:“你哪里弄了这么一双老头鞋穿上? 丑死了。”
“最近有脚气,不想穿皮鞋,这鞋子看着不好看,但是很养脚。”我道。
“这倒是,你真不在家休息两天? ”我妈继续问道。
“轻伤不下火线,我们刚收了一大批的家具,老朱一个人也忙不过来。”我道。
说话间我跟我爸一起走出了家门,上了我的那辆破皮卡车,上车之后我问我爸道:“咱们去哪?”
我爸道:“去团结路。”
我赶紧点火开车,在路上遇到一个烟酒店,我爸下车买了两条烟两瓶酒放在了车上,我寻思难道是去团结路找昨晚他打电话的那个高人? 心里莫名的有些激动,毕竟我把太爷爷的笔记当成演义小说,那鲁班教的高人无疑就是演义里的神仙人物,结果到了公安家属院的时候他让我停了车在车里等他,这个地方因为我外公的关系我小时候常来,因为我外公以前也住在这里,我爸夹着烟酒走进了小区,大概过了有半个小时他又一个人走了出来,上了车之后他道:“走,去未来路。”
此刻我爸身上那种昔日的领导气质发挥的淋漓尽致,我只能充当他的临时司机,到了未来路的一个独院里他让我停了车,之后我便在车里看着他,他回头看了我一眼道:“你不下车?”
我心里委屈极了,心道你不让我下车我这不是不敢下么? 但是还是赶紧屁颠屁颠的跟了过去,那院子前还有个岗楼,里面有一个老大爷值班,这个老大爷我见过以前在公安家属院那边值岗,现在调到了这里工作,很显然这个院子肯定也跟公安挂钩,我爸拿了一封介绍信出来,又给那老头让了几支烟,我外公虽然已经不在了昔日的一些方便也没有了,但是有些人情总归还在,那老头跟我爹寒暄了几句收起了介绍信,就打开了院子的大门把我们两个带到了院子里,他交给了我爸一串钥匙道:“小郭,你知道的其实这事儿不太合规矩,你们尽量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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