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鬼手有坐下来谈的意思了,郭登科内心欣喜表面却不漏一丝波澜,他不怕鬼手谈,就怕鬼手不谈,谈了就说明鬼手并不知道自己手上到底有多少张牌,郭登科虽然年轻,可是从小生长在生意人家庭的他却精通经商谈判察言观色之道。
甚至可以说,鬼手一坐下来就问这个问题,早已落入了郭登科的算计当中。
他正襟而坐,面带微笑看着鬼手道:“鬼手叔,我从哪里知道市面上有样式雷图样,您真不知道吗?”
鬼手道:“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我又不是李老神仙那样神机妙算的人。”
郭登科更是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鬼手道:“前些日子,有个姓风的前辈来到了家里,他身负重伤,听我爹说那位风前辈也是鲁班教的一位高人堂主,你们当年一起出生入死都是兄弟,我爹便收留救治了他,我也是从他那里听到了一嘴,是偷听,我爹不让我知道过多样关于鲁班教的事儿,我呢毕竟是他的独苗苗,怕我好奇入了教犯了五弊三缺,我听到风前辈说那中华木匠第一家族的雷家现在落魄不已,雷家弟子大量的往外兜售样式雷图样,所谓买卖,有人卖就有人买,背后有一位神秘买家花巨资收购雷家所兜售的样式雷,对了,那位风前辈说他之所以被追杀,正是因为他调查到了那背后的神秘买主是谁。”
说完,郭登科用眼神瞟了瞟李神通,不再继续往下说下去,意在告诉鬼手,我知道你就是那神秘的买主,风满楼就是被你追杀的,但是这是鲁班教内部的事情,也算是家丑,所谓家丑不可外扬,我不点破是给鲁班教,也是给你留面子呐!
鬼手的脸色果然是瞬间起了变化,他道:“风堂主之事,我也略有耳闻,不知风堂主现在在何处? 为何一直未回京城?”
到现在为止,鬼手的每句话都落入了郭登科的计划,也可以说是算计之中,他既然是要把话题往这方面引,就自然想好了怎么回答,便神秘兮兮的对鬼手说道:“风前辈除了深受重伤之外,体内还住着一个恶鬼!那恶鬼要夺风前辈的舍!”
鬼手的眉头一下子皱的极深,他道:“还有这事儿?!”
郭登科反问道:“您不知道?”
鬼手沉吟片刻点头道:“我还真不知道。”
郭登科道:“要说捉鬼降妖,还得是道爷在行,我爹就请了清风观的道长帮忙风前辈除妖,您猜怎么着?那恶鬼厉害的紧,非但清尘道长不是对手,就连清尘道长请茅山祖庭长老上身的神像都被崩碎了,惊动的茅山长老都下了山!而且听我爹说,那茅山长老可不是普通的长老,是未来的茅山掌教,叫什么来着。。刘。。刘。。”
鬼手道:“刘少白?”
郭登科一拍手道:“正是!那刘少白来了之后貌似对那恶鬼也束手无策,但是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儿我就不知道了,总之后来,风前辈跟着那茅山长老刘少白一起离开了郭家,怕是要去茅山寻真神相助。”
郭登科说完便观察着鬼手的反应,说你不是要杀风满楼吗? 风满楼不是一个试验品吗? 那我就把局势彻底搞乱,茅山不愿意参与搀和这些埋汰事儿,我也一定要把这张虎皮给扯上。
鬼手这下斜眼看着郭登科道:“刘少白,带走了风堂主?”
郭登科心里一咯噔,心道难道我牛皮吹的太大反而是露出了什么破绽? 但是话已至此,一个谎言往往需要更多的谎言去圆起来,最后变成一个弥天大谎,郭登科往后一趟道:“可不是嘛,我听我爹说,那恶鬼貌似跟茅山派有些关联,再多的我就真不知道了。”
鬼手淡淡的点了点头,他若有所思了一会儿问道:“那你为何来京城? 又是怎么拿到这几张样式雷图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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