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神通看完郭登科这一眼,随即转身一手抓起客户郑老板,另一只手抓起郭登科,一个年逾花甲的老人竟然有这等的力气,活生生的把这二人提出了屋子。
等出了屋子之后,李神通把二人丢在了地上,转身关上了房门,拿出一道符纸贴在那房门之上,那房门抖动个不停,似乎是有东西要从里面冲出来,还未等李神通喘上一口气,他那贴在房门上的黄符猛然的崩碎,大门一下子四分五裂,门上的那面铜镜也掉在了地上,从房屋之中冲出来了一团黑气,一只乌黑的手从那一团黑气之中探了出来,那手竟然是只有两根手指头,不过就这两根手头,却卡主了李神通的脖子往里面拉,似乎是要把李神通拉进屋子里进行夺舍!
李神通双手抓住那手臂,手上冒出金光,但是金光随即被黑气所吞噬,惊的那李神通一脸惊慌,他道:“千算万算,没算到我竟然会折在这里,你们快走!”
客户不忍丢下李神通,站起来抱住了李神通的腰,要跟那手指头进行一场拔河,结果刚抱上李神通便被一股大力给弹开,郭登科此刻手足无措,他自然也想救李神通,可是他比谁都清楚这个恶鬼的可怕,知道凭自己的力量肯定救不了人,反而很有可能会把自己搭进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郭登科猛然的看到了那地上的铜镜,他听太爷爷说过,镜子是一个法器,那恶鬼只是伸出了手把李神通往里面抓去,却不敢现真身出来伤人,要么是畏惧外面的阳光,要么就是有什么东西镇着,而且齐思远用阴宅养生魂,肯定也有一番讲究,郭登科理不清其中的关系,只能当做是一种尝试,他冲过去抓起那道铜镜,举起铜镜对着那黑手就照了过去!
此刻天上艳阳高照,铜镜折射起太阳光成为一道射线对着那黑手透照而去,那黑手上瞬间冒起一股白烟,他似乎被这阳光所伤有所吃痛,竟然丢下了李神通一下子缩回了房间里。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刚才无比的凶险瞬间的恢复了平静,李神通站了起来,从郭登科的手里接过镜子对准了房门,然后把铜镜挂在了那门框的吊环上,做好了这一切,李神通扭头对二人道:“走。”
三人极其狼狈的退出了这个房子,出了门之后李神通是头也不回的往前走,而被吓的失魂落魄的客户和郭登科二人只能跟在李神通的后面以求一点安全感,不料跟了几步之后,那李神通回头对郭登科冷笑道:“小子,你刚差点害死我,现在又跟着我,是嫌我这把老骨头活的时间太长了?”
说完,李神通指了指郭登科道:“你我就当没有见过,就此别过!”
李神通头也不回的往前走,郭登科是个要面子的人,也不好跟着,那客户郑老板有些左右为难,他此刻也看出了些许的端倪,对郭登科道:“兄弟,是病不瞒医,你不该有些事瞒着李老神仙,这才惹了老神仙生气,这样,你先回客栈,我去跟李老神仙解释一下,我们两家有些香火交情。等我去探了口风,咱们再见面聊。”
说完,客户也跟着李神通走了,郭登科也看出来了,客户郑老板也怕得罪这个李神通李老板,他知道结识这样一个世外高人对于人的一生有什么福泽,高人哪怕是稍作指点也能改变人的运势少走颇多的弯路。
郭登科无奈的苦笑了一下,他回头又看了一眼那个荒宅,然后回到了客栈之中,这时候的郭登科心里也生出了些许的惧意,之前听太爷爷说起那些离奇诡辩经历的时候,他只当是故事,只有亲身经历了,才知道妖邪鬼怪魑魅魍魉之可怕,不过郭登科有些不甘心,到底是年轻气盛,他一人待在客栈里,脑子里一直都在思索一个问题,到底要不要去宋家棺材铺去找太爷爷口中的金刚。
术业有专攻,那恶鬼李神通的手段无法对付,却可以用铜镜镇之,鲁班教的鬼,肯定还需要鲁班教的手段来镇压,他坚信那个鲁班教第一堂口威武堂的堂主金刚可以对付那恶鬼,但是他却不知道自己的这一步会带来什么反应。
说到底,他还是吃不透齐思远到底是什么身份,在鲁班教的疑云当中又到底是扮演了一个什么角色,换言之,郭登科不想因为自己的冒失举动而连累齐思远,他内心深处还是认齐思远这个大哥的。
就在郭登科纠结犹豫的时候,客户郑老板来到了客栈敲开了门,他进门之后一口气把桌子上水壶里的水喝了个精光,之后对郭登科道:“郭兄弟,我把嘴皮子都磨薄了,李老神仙说是不管这个事儿了,李老神仙说并非是他对付不了那个恶鬼,而是那恶鬼身上竟然有玄门正宗的道果,这事儿不仅仅是牵扯鲁班教,怕是跟玄门正宗的大派有牵连,他不惧鲁班教,却不想得罪名门之人。”
郭登科眉头一皱,他听太爷爷说过,《机要集》乃是集茅山秘法和鲁班弄法大成之作,而那生魂夺舍之法,也正是《机要集》里的内容,他越发的觉得这个屋子里的事情跟风满楼被夺舍之事有所牵连,如果再往深处去想的话,这两者应该还有一层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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