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登科一看这木人的姿态,略一联想自然也能知道是怎么回事儿,郭登科从小耳濡目染自然知道一些鲁班门厌胜法子的事儿,可是接受新学的他其实并不把这些东西当成一回事儿,甚至郭登科还在报纸上发表文章痛批过这些玄门,说这些都是封建糟粕,荼毒国人!这不奇怪,当时新思想冲击势头太猛,冲动的年轻人对所有老的东西都是痛骂,骂的越凶迎合的人越多,越显得自己头脑清醒,等这帮人后来逐渐理智下来的时候也都后知后觉自己矫枉过正,对待老祖宗留下来的传统古老的文化,也由一开始的全盘否定变为取其精华去其糟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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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此刻看着木人,又想想自己窘迫尴尬的病症,他不得不相信有些东西真的是无法用科学来解释,他整个人都懵了,问太爷爷道:“黑牛舅为何害我?”
吴管家道:“我们也是想不通,所以我才骂那厮狼心狗肺,我这正准备带人去开封把他给抓过来问罪!”
吴管家说完就要走,太爷爷伸手拦住了他道:“你这般怒气冲冲的过去找黑牛,就算事情真的是他做的,你当如何对他?”
“这种人乱棍打死也不为过!”吴管家道。
“话是如此说,夫人一直把黑牛当成兄长,你乱棍打死黑牛,夫人该如何去想? 黑牛乃是毛师傅的首徒,也是毛师傅那些徒弟们的老大哥,打死他,那帮徒弟们该如何想我们? 当真一点面子都不给毛师傅了?”太爷爷呵斥他道。
吴管家一听这个也是惊出了一身冷汗道:“老爷,是我欠考虑了。”
清尘道长也是称赞太爷爷道:“郭老爷能在此事还思考周全,实属不易,此事难办啊,而且这厌胜之法,并非是我们找到了这木人便是破了这法子,还是需要鲁班门人来解厌和反厌,郭家跟鲁班教的渊源颇深,此事决然不能冲动,唯有谨慎处置。”
太爷爷点了点头,清尘道长如今的修为道行,并非是不能破了这厌胜,而是顾及自己跟鲁班教,特别是跟黑牛等人的关系不便出手罢了,太爷爷对清尘道长抱了抱拳道:“多谢道长提点,泰来知道该怎么做了。”
众人逐渐的平静下来,清尘道长也回了清风观,太爷爷思考一二,交代下人们此事不要声张,他拿着那木人回到了屋中找到了毛湘云,毛湘云一看那一对木人的模样,还嗔骂太爷爷老不正经,太爷爷也没发火,而是心平气和的把其中的原委对毛湘云诉说一番,说完他问道:“夫人,咱们视黑牛兄弟为家人,他何故如此害咱们,还用这么阴损缺德的招式?”
太爷爷这样子其实是给毛湘云面子,言外之意便是,黑牛是你娘家人,他做了这样的事儿,你觉得该如何处置?
毛湘云听完也是大惊失色,她思考一番道:“断然不能是他做的吧?不过要真是他做的,莫非是因为。。。。”
“因为啥?”太爷爷问道。
“还未认识你前,我爹的那帮徒弟们都以为我爹膝下无子,定然要招一个上门女婿,当时黑牛是我爹的大弟子,又常年在我家里待着,那帮师兄弟们都以为我爹会招黑牛上门,当时黑牛怕是对我也有几分意思,只是我只把他当兄长对待,后来咱们俩成了婚,此事也便罢了,莫非是因为这个?”毛湘云羞的满脸通红的道,虽然她跟黑牛什么事儿都没有,可是说起这个也难免害羞至极。
“原来是打翻了陈年的老醋坛子,若有这点瓜葛,我也算夺他所爱,他记恨我这么多年,动了手脚害我儿子倒也说的过去。”太爷爷道。
“要真是他做的,老爷你要怎么处置他?”毛湘云道。
“难办,毕竟这些年都是当自家人处置,不过你放心,他不仁,我也不能不义,断然不会让你为难,更不会让九泉之下的爹为难。”太爷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