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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地下出来之后,我的确是没有了被那个东西牢牢盯上的紧迫之感,但是心中的愧疚却让我日日夜夜寝食难安,没错,跟那个东西做了交易的是我,如今事情的一切我都说了出来,心里反而好受的多了,金刚兄弟,我毛天虹愧对德信堂的德信二字,这德信堂的牌匾你摘了便是,你也大可以威武堂堂主之名昭告三十七堂,把我毛天虹逐出本教,钉在本教的耻辱柱上永生永世遭人唾弃。”毛师傅泪流满脸的看着祖师爷神像道。
太爷爷心疼毛师傅,他知道如果真的德信堂的牌匾摘了,毛师傅又被逐出鲁班教,那对于毛师傅来说跟杀了他没有什么两样,太爷爷便道:“哎,之前对诅咒之事不了解,在地下听闻了那雷献彩之言,我其实都不能区分到底谁对谁错,说句实话,我甚至觉得雷家是对的,这诅咒之物害本教高手性命,让他们死后都不得安宁,人人都畏惧他却无法可解,毛师傅此事之中虽然有错,却情有可原。”
毛师傅道:“泰来,你不用说了,错了便是错了,德信堂以德信行天下,别人可以做,唯独我不能,可是偏偏做这件事的是我。”
“那是因为他们没有《机要集》,他们若是有,恐怕也早就这么干了。”太爷爷争辩道。
“德信堂得到这《机要集》的经过,更是想想便让人愧疚难安,或许德信堂的招牌,从得到这《机要集》的那一天便该摘了。”毛师傅道。
说完,毛师傅站起来一跃而起,就要把悬在头顶的德信堂招牌给摘下,以毛师傅的性格来说恐怕就要砸的粉碎,结果金刚一跃而起硬生生的把毛师傅给拽了下来。
毛师傅道:“金刚兄弟,你莫要拦我。”
“我来,只不过是找一个答案,并不是来兴师问罪的,要兴师问罪的话我早就在祭坛之上对你动手了,鲁班教已经这样了,何苦再少一个德信堂少一个毛天虹?” 金刚道。
“就是,若说愧对祖师,鲁班教凋敝至此,公输家族却做了缩头乌龟不敢出来主持大局难道就算对得起祖师爷吗? 更别说如今也有不少堂口跟雷家接触岂不也是背离本教?毛师傅不过是为自己能活命,那诅咒之物不管是带走天启皇帝还是带走那个东西,归根到底也没有损害本教利益,我不觉得有大过错。”太爷爷道。
“泰来,你莫要胡说八道。之前我也想过公输家族败于雷家之后一蹶不振对本教心灰意冷不愿意出山,但是在认识了鬼手兄弟之后,我便坚信教主一脉绝对没有放弃本教,他们定然是在韬光养晦等待时机,等时机到了,本教定然能恢复往日荣光。”毛师傅呵斥太爷爷道。
太爷爷张了张嘴,本想说这不过是你们自欺欺人罢了,龙头棍都没人要的鲁班教,还指望能够兴盛? 不过他不忍打击毛师傅,这话最终没有说出口。
“金刚兄弟,尽管本教三十七堂口可各自拥有不传秘法,但《机要集》绝非是德信堂的私产,我愿意把《机要集》拿出来交由威武堂,由威武堂传递于天下诸堂,大家集思广益大家说不定能从严三会这本旷世之作里面找出些许答案。”毛师傅诚恳的对金刚说道。
“罢了,德信堂的东西,还是留在德信堂吧。”金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