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海带着春华乐队的五个人在努力磨合的时候,交流会的外国代表团也在逐步抵达庆城。
作为华夏的艺术中心,这座十分具有艺术气息的都市,是许多艺术家向往的胜地。
所以代表团们大多数都带着朝圣学习的心态而来的。
这些人一着陆,就到处参观各个展览馆,博物馆,音乐厅等等。
颇有一些流连忘返之感。
庆成的城市规划让整个城市的街道布局,建筑景观,人文设计都充满了浪漫复古的美感。
浓郁的艺术气息,给许多置身其中的人感觉是这里的居民楼中,随便走出的一个人都可能是某位着名艺术家。
在某个街角的雅致茶馆内,两位轮廓深刻,西装革履的外国男子正一脸欣赏地看着摆在侧面的镂刻屏风,同时小声交谈着。
“这座城市的氛围真让我着迷!”
“我之前来过两次,每一次都是不同的感受,但是都很惊艳!”
“我太喜欢这里了,可惜这里的绿卡太难拿了。”
“别说绿卡了,签证都不好办,该死,我这次一定要待到最后一天,不赶我就不走了。”
两人又感叹了一会儿,突然其中一人问道:“嘿,吉里,这次交流会的演出,是不是有之前打败你的那个家伙?”
吉里·帕尔默点头:“对,他叫鲸落。”
“我知道,他长得很好看。不过我觉得你上一次输了有点冤,怎么样,这次要不要找回场子?”
吉里·帕尔默摇摇头:“上次我输得心服口服,吉米,你也尝试过弹奏那首野蜂飞舞,你应该知道难度的。”
“我知道,不过他能够那么熟练,技巧那么好肯定也是练了很久的吧?只要给你时间……”
“至少我写不出来这样的曲子。”
“好吧!我突然有点期待他这次的作品了!不知道是不是钢琴曲?”
“上一次你输了,国内还有许多人不服气,觉得你太过轻敌大意。如果这一次鲸落能够再次惊艳所有人的话,对你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普遍的观念是,输给强者,不丢人。
因为大家都不如他。
吉里·帕尔默并不是本次交流会的表演嘉宾,他只是作为观众,正好恰逢其会罢了。
不过在知道首场演出里面有鲸落的时候,他不可避免地生出一种期待感。
城市的另外一个角落,和鲸落在唱作人舞台竞技过的俄歌手尹戈尔作为向导,领着从祖国前来的俄交流会代表们,准备去一家戏班子听戏。
一般来说,交流会的代表团提前一两天到来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是因为这次交流会在东方大国华夏,许多国家代表团带着学习的心态,都比以往提前了一个礼拜来这边。
他们希望能够更深入地了解艺术之都庆成,也希望能够获得进一步的启迪。
一行十多个人下车后,顺着古朴雅致的小巷子行走,一边仔细看着小巷子特意标注的特别提醒。
上面用几国语言写着:
演出过程中请不要照相和录像……
尹戈尔一边在前面领路,一边好奇询问身旁的老者——俄国的国宝级作曲家阿尔乔姆。
“阿尔乔姆先生,这次的交流会,您不打算出手吗?”
他并没有在公布的演出名单中看到对方的名字。
阿尔乔姆微微笑着看了一眼身边的青年男子:“我年龄大了,精力不济,还是把机会留给年轻人吧!”
尹戈尔这才看了一眼他身边的青年男子,三十岁左右的年轻,长相英俊,是最近几年在俄国非常有名气的歌手和作曲人。
更让尹戈尔在意的是,在俄国,有许多人称呼他为小鲸落。
青年男子叫高曼·费多罗夫,他出道得很早,不过真正为国人所知是在他尝试翻唱鲸落的那首《歌剧2》之后。
虽然没有原唱那么惊艳,出色的唱功和漂亮的音色却足够他获得许多人的认可和追捧,在俄国已经公认的下一代领军人物了。
尹戈尔有些感叹道:“高曼先生的天赋我是非常羡慕的。”
高曼·费多罗夫并没有露出自得神色,只是神色澹澹道:“听说尹戈尔先生和鲸落有过接触?”
“是的,在一次电视节目中打过交道。”
高曼露出好奇之色:“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唔……”尹戈尔思考了一下道:“他,不是凡人!”
“什么意思?”其他人都露出一脸茫然之色。
“就是他不是人间应该有的存在。”
高曼脸色露出不以为意地神色:“尹戈尔先生,华夏人说话都很含蓄的,你在这里待了这么久,怎么说话还是这么夸张?”
“我并没有夸张。”尹戈尔解释道:“你知道华夏的粉丝为什么喜欢称鲸落为殿下吗?”
“因为他长得像王子一样帅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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