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明月心乱如麻,一跺脚,咬牙说道:“实在不行,让家主做大,我当小的。”
纪默抱着涂山舒舒回到房间,将其放在了自己的床上,然后将房门牢牢关上。
涂山舒舒心如鹿撞,呼吸加速,因为刚刚纪默可是很兴奋地表示,终于可以‘开荤’了。
此时,房门紧闭,自己又被丢在床上,那么下一步,可能就是要被这大混蛋吃了呢。
她非常紧张,第一次也没经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那个,我先洗个澡吧。”
涂山舒舒发出细若蚊蝇的声音,身上血渍斑斑,应当先清洗干净才好办事。
纪默满头雾水,不解地问:“干嘛洗澡?”
“我……脏……”
涂山舒舒咬着嘴唇,害羞地扯过被子,捂着自己滚烫的脸庞。
真是的,羞死个人了。
这才见过三次面呢,就走到这一步,是不是太快了。
这混蛋,咋就这么猴急呢?
纪默无所谓地说道:“没关系,完事后再洗。”
他翻找出银针,走到了床边,扒拉着涂山舒舒的衣服,提醒道:“那个,我要开始了哦。”
“你轻点,人家……人家还是第一次。”
涂山舒舒的声音已经细不可闻,不过还是下定了决心,以身相报纪默的救命之恩。
反正自己的性命是这大混蛋救下来的,清白身子便宜他便是了。
“你放一万个心,我有多年的临床经验,保证你一点儿也感觉不到任何疼痛。”
纪默对自己的针灸技术无比自信。
就凭自己出色的手艺活,下针的时候,肯定不会有任何痛楚。
“什么,多年的临床经验?”
听到这话,涂山舒舒的小脑袋瓜子一阵嗡鸣,胸中顿时升腾起无名之火。
挨千刀的死渣男,听这口气,分明是霍霍了不知道多少无知少女。
“你个王八蛋,花心大萝卜,想骗我身子。”
涂山舒舒气得翻开被子,蹦了起来,双手掐住纪默的脖子,猛地摇晃。
太过分,亏自己还想着以身相许呢,怎料到对方居然是个海王。
“我骗你身子干嘛,我只是想给你扎针。”
纪默一脸无辜,捏着银针手足无措。
好在身子结实,任由涂山舒舒怎么掐,都没事。
“臭不要脸,你敢给我扎针,我就把你的孽根给掰……”
涂山舒舒咬牙切齿,可很快就发现了纪默手中的银针,顿时为之错愕:“你真只是给我扎针?”
“不然呢?你伤势不轻,我这是打算给你针灸疗伤呢。”
纪默觉得莫名其妙,自己好心救人,咋就被当成登徒子了。
“啊……”
涂山舒舒人生第一次经历社死现场,终于意识到自己想歪了。
她面红耳赤,连忙捂着自己的小脸,然后如同鸵鸟般,将头深深埋/进被窝里。
纪默倒也没想太多,拽起涂山舒舒那毛茸茸的尾巴,将她的身体摆好,然后扎了下去。
道韵弥漫,仙气翻涌。
没多久,房间内就传出涂山舒舒无比兴奋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