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属于神明才拥有的信仰。
否则无法解释得通。
但看到纪默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根本就不可能是降临凡尘的神明，朱常直接排除这个可能。
心中认为纪默或许只是擅长蛊惑人心而已。
纪默脸上露出欣慰的表情，孺子可教，三位学生的表现他十分之满意，很给自己长脸。
他看向吴孔，哼道：“姓吴的，怎么，输不起想耍赖？我最看不起你这种人，自己没有好学生就惦记着别人的，还恬不知耻地想明抢，偏偏还抢不过，如此道德败坏，道貌岸然，真让人恶心！”
纪默的话语，如一根根利箭，不停扎着吴孔的心脏，句句见血。
“你……你……噗……”
吴孔气得身躯颤栗，怒火攻心，当即就喷出大口血水。
从今日起，他的名声是彻底臭了。
一个老师为抢学生，不要脸地提出问心考验，结果输得一败涂地。
这样的屈/辱，绝对让他以后在书院中再也抬不起头来。
多年树立的名声，一朝丧！
庄常明和崔培如丧考妣，他们帮助吴孔，也脱不了干系。
崔培怨毒地望着庄常明，心中那个恨，早自己知道就别那么贱，明知道搞纪默没好结果，就不该听庄常明蛊惑，还对纪默出手。
“应该是我赢了吧。”
纪默环顾众人，然后淡淡说道：“我就三个学生，本来就已经够可怜了，你们竟还想要抢走，很过分。吴孔，我要你公开向我道歉，向全院师生坦白故意抹黑中伤我的事情，还我清白。”
他心情好，也懒得多跟吴孔计较太多。
“这绝不可能。”
吴孔当场咆哮，他最看重脸面，这般做的话比杀了他还难受。
“纪默，过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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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常终究是偏袒吴孔，呵斥道：“都是书院的老师，抬头不见低头见，何必要将事情做绝，依我看此事就此作罢，小事化了。”
听了这话，宋薇茜皱起眉头，觉得朱常不公正，此事涉及到纪默的声誉和颜面，岂是小事。
“小事化了？”
纪默笑了，瞪着朱常说道：“那我扇你一巴掌，你若是愿小事化了不做追究，那今天这事就可以就此作罢。”
吴孔诬陷自己抢学生，并且不顾一切提出问心考验，本来就是想当众打自己的脸，纪默可没那么大气饶过对方。
而且不过是让吴孔道歉并澄清事实而已，已经是最轻的惩罚了，那里过分？
“大逆不道，目无尊长，看老夫怎么收拾你。”
朱常恼羞成怒，就要出手教训纪默。
而一阵香风袭来，宋薇茜拦住纪默身前，说道：“朱长老，过了啊。问心考验失败者，本来就该承担一切后果，这是书院的规矩，况且纪默的要求并不过分。”
“吴孔乃是名师，对书院做过杰出贡献，而纪默不过是一介凡人，对书院毫无用处，有何资格接受吴孔的道歉。”
朱常也不装了，直接摆明立场，明摆着要袒护吴孔。
同时身上的浩瀚帝威弥漫，恐怖的威压席卷四方。
“琅琊书院，一视同仁，谁也不可有特权。做错了就要承担责任，谁都不能例外。”
宋薇茜毫不示弱，与其对峙。
两人目光交错，气机皆锁定对方，大战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