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姐,你在家吗?”
武江山站在门口,对着黑漆漆的屋内喊了一声。
喊完后,屋内没有半点动静。
武江山瞬间警觉起来,项蓝不在家,那她家的大门怎么会开着的,难道是进了小偷?
武江山没敢立马进屋,四下看了眼,借着外面街道旁透过来的灯光,在厨房窗根底下捡了一块砖头拎在了手里。
然后垫着脚小声的往正屋走,走到门口,他先往里看了一眼,隐隐约约只见有一团黑影子在地上。
武江山感觉汗毛都竖起来了,这是什么东西?
他记得灯的开关就在门边,一手举着砖头,做出随时准备拍出去的姿势,一手小心的伸长,摸到了门边的开关。
“啪~”
屋里灯亮了,武江山被晃了一下眼睛,再仔细一看,手里的砖头立马扔到了门外。
“项姐?项蓝,你怎么了?”
武江山看清了,地上趴着的正是项蓝。
他急忙冲进屋把她给放平,这时候才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味。
“项蓝,你醒醒。”
武江山拍了拍项蓝的脸,她紧闭着眼睛皱了皱眉头,还好,就是喝大了。
这地面冷冰冰的,项蓝的身体也冷冰冰的。
武江山一手穿过她腋下,一手往她腿弯一捞,把人从地上抱了起来。
“项姐,你这是喝了多少啊?连床都上不去了,啧啧。”
武江山一边念叨着,一边把项蓝往床上抱,谁知道刚站起来转了个身,项蓝的脑袋往他怀里一拱。
武江山只感觉胸前一股热流穿过,低头一看,项蓝脸贴着他的胸口稀里哗啦的吐了他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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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不能喝就别喝,老子这身是新衣服!”
武江山站在原地不敢动了,只能等她吐完。
忍着刺鼻难闻的气味,心里真是把项蓝给嫌弃的不行。
项蓝吐了一通,人似乎清醒了一点,她扬起头,眯着眼睛看武江山。
突然伸出巴掌拍了拍武江山的脸,嘴里含糊不清的骂了一句:“王八蛋。”
骂完了,又脑袋一歪,贴着自己的呕吐物沉沉睡去。
武江山无奈的摇头,现在两人的身上真是一片狼藉,这屋里到处充斥着恶心的味道。
小心的把项蓝放到床上,武江山赶紧脱了自己的衣服。
不但外套脏了,连里面都被阴湿了。
提起桌上的暖壶,轻飘飘的里面一点热水也没有。
他只能认命的去厨房烧水,烧的温热了,就盛了一盆端进屋。
把项蓝身上的脏衣服也给扒了,只留了个半截的背心和短裤打算给她擦干净。
扒项蓝衣服武江山心里没什么压力,他压根就没怎么把项蓝当做女人。
不过衣服一脱,武江山却愣住了。
他这才发现,项蓝身上竟然有这么多的伤疤,坑坑洼洼的的确不像个女人的身体。
最明显是腹部,那蜈蚣似的疤痕明显是才结成的,也不知是没恢复好还是喝酒喝的,还泛着红。
武江山默默的从脸盆架子上抽了一条毛巾,沾着水给她脸上和身上脏的地方擦干净。
然后扯过一旁的被子,把她盖的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