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这小子成了他女婿,他竟然有些不敢问了。
万一,这案子真的跟武江山有关,那丹娜怎么办?
他们才结婚一个月....
张军想要破案,想要查出一个真相,可他又害怕这真相让他自己的女儿陷入火坑。
武江山看着张军脸色变换,心中有些紧张,他隐约感觉到张军是知道什么了。
“爸,怎么了?案子查的不顺利吗?”
张军瞥了一眼武江山:“你真不认识那人?死者叫做侯二,是卖烫伤膏药的。”
“侯二?”武江山微微皱眉,仔细思索:“卖烫伤药的?”
张军看着武江山的表情,心道这小子如果是装的,那可真是太会演戏了。
“哎?爸,你这么一说,我好像...还真有点印象了。”
武江山一拍大腿:“我说怎么瞧着那图上的人有那么点儿眼熟,但是一直没想起来。”
“哼,想起来了?”
“想起来了。”武江山点点头,往张军跟前凑了凑,放低了声音:“爸,是不是医院后面住的那个?”
张军盯着武江山的眼睛,这无疑给了武江山心里很大的压力。
他不知道张军到底了解多少?可他面上决不能露出一点慌张。
“爸,你说的这个人,我还真认识,但是跟你们贴的那个图,差距也太大了,您也别怪我没想起来。”
张军从茶几底下拿出崭新的烟灰缸,把烟头狠狠按在里面。
“你怎么认识他的?”
“害,就是去买烫伤药呗,那人可挺黑的,一贴自己做的膏药卖十块钱。我当初要不是有事求人,也不会花这冤枉钱。”
武江山把跟兰建国父子俩的关系说了一遍,买药膏的事也没法隐瞒。
说完,武江山唏嘘了一句:“原来是他死了,不过他卖的药膏贵是贵了点,还挺好用的。”
张军怎么可能相信武江山跟侯二之间就这么点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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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里开小车的人就武江山一个,他那辆车,在镇里已经成了代表他身份的标志。
通过反复询问大院房东,让他仔细回忆,房东看见的那辆车,跟武江山的车特别的相似。
张军之所以怀疑武江山跟这件杀人的案子有关系,并不是因为有人看见凶手从小轿车上下来就这么武断那车一定是武江山的。
而是徐金宝的死法跟侯二的死法太像了,而徐金宝跟武江山有过节。
当初,他就非常怀疑徐金宝的事是武江山找人报复,只是武江山有不在场的证据。
他也没找到切实的证据。
可现在,侯二的死法跟徐金宝一样,都是被硬物重击额头。
再加上小轿车,还有推算侯二死亡时间跟徐金宝出事的时间。
那段时间,那个凶手一定就在镇里,先杀了侯二,然后又杀了徐金宝。
如果说这个凶手同时跟侯二和徐金宝两个人都有仇,那也太巧合了。
为什么偏偏是徐金宝打了武江山,两人之间结仇之后他就死了呢?
张军看着武江山,心里知道他的这个推论一旦成立。
武江山就是在这两件案子中至关重要的一环。
他一定认得那个凶手,而且交情匪浅,否则谁会去帮人杀人呢?
“江山。”张军重重的呼出一口气:“现在家里没人,丹娜也不在,你告诉我,你知道侯二是被谁杀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