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可好,江山啊谢谢你了。”
“呵呵,姐夫不用客气,都是一家人。”
二姐夫道谢之后,又犹犹豫豫的不知道怎么开口,香烟抽的只剩个烟屁股,还捏着。
武江山看出来了,他还有事想说,把用来装烟灰的罐头瓶子推了过去开口问:“姐夫,你还有啥事一块说了吧?”
二姐夫抽了抽鼻子:“那个,江山啊,我上你那拿点货去卖,能不能等我卖完了再给钱啊?呵呵,姐夫现在兜比脸都干净。”
武江山还当是什么事呢,其实他就是送一些也没几个钱。
不过,升米恩斗米仇,他可以借只鸡给他生几个蛋却不能把鸡都给他。
武江山也看出来二姐家不富裕,这次回来过年,一大家子五口人就拿了一条肉,两瓶罐头。
三个小丫头穿的也是旧衣服,没看他们拿包袱啥的,估计过年也没新衣服穿。
“行,姐夫你到时候去拿货,一次不用拿太多,卖不完的再送回去,卖了多少,就给多少钱。”
二姐夫连连点头,这下没什么顾虑了,卖不完也不怕。
说着话,秋生从楼上下来了,他刚在学习,听到楼下有动静就下来看看。
二姐夫稀奇的问:“这是谁家孩子呢?”
“哦,这是我小叔。”
“小叔,这是我二姐夫,你叫...害,就叫哥吧。”
二姐夫听了哈哈的笑:“你的小叔那我也得叫小叔了。”
秋生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大侄子,我作业写完了。”
“行,待会我去检查啊。”
下午,家里开始走油,炸丸子,准备第二天的菜,二姐也要来帮忙干活,被大伯娘和老妈给劝着去老太太屋里坐着。
三个丫头跟大宝在客厅看电视,大宝总来,在姥姥家还有不少玩具,都拿出来跟姐姐妹妹一起玩。
三个丫头一开始有点生分,但到底是小孩,玩了一会儿也就熟了。
整个客厅都是四个孩子的叫声,笑声。
武江山也想叫秋生跟她们一起玩,秋生却说自己是当叔叔的,不是小孩了,自己去了厨房帮忙干活。
武江山拉过二姐家的老大问她话,小姑娘九岁了,长得干干瘦瘦的,头发发黄,小脸也有点发黄。
大伯娘给的糖,她都分给俩妹妹了,自己手里捏着一张糖纸。
“你叫什么名字啊?”
大丫头有点害怕武江山,低着头不说。
“你不认识老舅啦?你小时候来姥姥家,老舅也给过你糖吃。”
大丫头摇摇头,二丫头刚六岁还不怎么到认生的年纪,抢着回答:“我姐叫刘丽娟,我叫刘丽芬,我奶叫我们赔钱货!”
刘丽娟赶紧拽了拽老二,她懂事了,知道赔钱货是啥意思。
“呵呵,那三丫叫什么呀?”
“就叫三丫,她还没起名呢。”
老三也三岁半了,怎么能没名字呢?
二姐夫刘刚一直抢着表现,帮老丈人在厨房砍冻肉,听到武江山的问话,不好意思的笑道。
“三丫还没上户口呢,等上户口的时候给起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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