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上次月考。”
“同一份卷子，江南的确只考了600分，比我们学校的柳凡少了78分。”
“但你们又是否知道，他是在外语故意考零分的前提下，还有600分？”
“……”
唰！
唰！
唰！
此话一出，满场皆惊。
在场有一个算一个，全都坐不住了。
“什么？”
“他外语故意考零分，还有600？”
“这怎么可能？”
“要知道外语可是150分啊！”
“总分也就750，要是除去外语，那他剩下科目岂不是都考了……满分？”
不可思议。
实在不可思议。
外语零分，语数物化生都满分。
这……
是什么概念？
自从恢复高考以来，江城还从未出过这样惊人的成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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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这只是月考，不是高考。
但在场人谁不明白。
上次月考卷子，就是一中和二中老师联合出的，其难度还远强于高考。
目的……
就是为了摸江城各高中的底。
既打压了别的学校。
又突显了他们一中和二中。
可以这样说。
上次的月考成绩。
完全可以类比成高考成绩。
正因此。
他们才坚持认为，自己学校培养出来的柳凡，会是不久之后的高考状元。
毕竟其得了678分，比二中杜江多四分，比楚英和蓝浦多了近十分。
至于三中。
根本不被他们视为对手。
可现在……
突然冒出了个江南？
外语零分，总分却有600分？
他们可不认为……
一个语数物化生能考满分，甚至获得四竞第一的天才，会是外语白痴。
即便其外语再差，远比不上其它科目，但考个及格分数，还不是轻而易举？
及格90分。
再加600分。
那总分就是690。
这完全可以吊打柳凡的678了。
到了630以上，相差一分，都相差了一个档次，更别说相差十几分。
啧啧！
不用说。
江南必是高考状元无疑。
甚至……
连省考状元都不是不能争一争。
“咳咳！”
就在这时，教导主任周华轻咳两声，打了圆场道：“现在大家都知道了吧！”
“江南真的不一般，不仅四竞第一，上次月考的语数物化生也全都满分。”
“物化生先不说，就谈语数。”
“上次月考的数学很难，我们学校柳凡考了最高分，也只有142。”
“可人家呢？”
“那是满分。”
“至于语文，那就更不用说了。”
“其难度还在数学之上，就那文言文，根本没几人会，作文也十分难写，我们柳凡只考了138，可人家还是满分。”
“语文满分，你们有听过么？”
“据我所知，整个江城，乃至整个滨海省，近十年来也找不出第二人。”
“所以……”
“我们必须重视他。”
“不然的话，即便只凭借他一人，也有可能改变江城的格局。”
“……”
“好了！”
“别的话也就不说了。”
校长公孙离再次开口道：“我和周主任已经决定，接下来要紧抓一中的学习风气，给柳凡等尖子生做突击的同时。”
“也要尽可能把江南给拉拢过来。”
“三中毕竟没落了，无论是师资力量，还是教学环境，都远比不上咱一中。”
“到了江南这个层次。”
“三中能给予他的帮助不大。”
“但我们一中可不同。”
“只要他愿意来……”
“我们不仅可以给其高额奖学金，还可以将其重点培养，助其实力更进一步。”
“而且我们学校还有保送名额，只要他在竞赛中拿个省一，便可直接保送。”
“这……”
“都不是三中能提供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