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不出来，能说出来吗？多半是不能了。
“阿瑜，你怎么了？要写什么？”宋谨已经过来了，圈着秦子瑜的腰，眸子含笑，仔细一看却深不见底，里面有着思索。
秦子瑜张口想说口诀，果然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一时有些气馁靠在宋谨的身边，心里憋屈不已。
“本想写点东西给你看，谁知道一提就不知道怎么写了。”
“想说给你听，话到嘴边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秦子瑜也不是痴傻，很快就明白了这是契约的约束，防备的恐怕就是这种情况吧。
宋谨倒是想要深问，但时机未到，他说：“以后再说吧，天色不早了，咱们歇着吧。等你完全信任我的时候再说这些，我不着急的。”
要不是说不出来，秦子瑜现在恨不得将一切和宋谨说了，可她不仅说不出那些口诀，连有关空间的一切都无法说出。
宋谨有些不明白，但他耐心很多。
任他再聪明，也猜测不到秦子瑜的情况。
千雁也在注意着，很满意契约的效果。她守在这里就是想看看契约还有什么漏洞没有，事实很完美。
秦子瑜这边暂时不用多关注，她要去寻找那个炼丹总是炸房子的恭亲王了。
恭亲王宋淳不住在京城城内，而是住在一处别院里，正适合他折腾炼丹的事情。
千雁飘到恭亲王别院的时候，正好听到一声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