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真的要针对你了。”打听了这些事，他立马给千雁电话，“被蔺季年盯上，你在这圈子怕是比以前要难混。我会尽量给你留意，这圈子也不是蔺季年只手遮天。”
“什么工作你觉得合适都给我留意一下吧，辛苦一些没关系，就算危险一些也无妨。”千雁自己能应付这些，所以不怕。
其实她有许多办法让蔺季年翻不了身，可那不是程惜玉想要的，那样做不解气。
程惜玉是被蔺季年用舆论“杀死”的，她也要用这把刀砍回去。
“好，我会帮你留意。”
刚挂断马义亮的电话，又有一个陌生电话打来。
千雁猜测是程家人的，是曹静的可能性比较大，她还是接了起来。
“千雁，你给我的副卡怎么用不了了？”电话一接通曹静便问，仿佛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千雁手指轻轻敲着桌面，声音平平淡淡回着话：“副卡已经注销了，你以后都用不了，不仅如此，除非你以后吃不上饭，要沦落街头做乞丐了，不然我不会再给你花一分钱。”
“既然你打了电话过来，提醒一句，早早做个准备，以后的开销都不要找我。你那么向着蔺季年，不如去找他开张副卡，或许他会愿意？”
说完，千雁依旧飞快把电话挂断，接着把号码拉黑，不给曹静争论的时间。之后曹静又用其他手机打过来，她听到是对方的声音立马就拉黑了。
曹静周围一片安静，顿时觉得手里拎着的衣服和首饰都不香了。
刚才卡刷不了，避免被人嘲笑，她只能换一张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