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情，他们都见惯了，不是吗？
经锡元倒是开口了：“二十次，你们或许都忍不住。”
“锡元，陆善洋曾经也说过这样的话，你还记得当时的反应吗？”方清问，“其实我知道这样的诱惑很难令人拒绝，但是麻烦你不要用我们也会这样选择来为你自己开脱。你坦坦荡荡承认就是经不起诱惑，想这样选择，这个时候连千雁都没有那么重要了，还能让人高看几分。”
“锡元，你明知道一旦做出这样的选择，所有一切都回不到原点，没有必要试图用共沉沦的话来洗白你自己。”
“那样，会让人瞧不起的。”
经锡元：“你们有一天会明白这种感觉。”
方清只觉得很累，不想再多说。她算是明白了，曾经对经锡元的喜欢，全部源自于凌千雁。
她太喜欢和凌千雁比较，但凡对方拥有的，她都会在心里计较一番。
只是她明白这点的时候，在这里了。
内心想的还是，当初若是没有跟着去散心，一定不会出现在这里。
“她本就没有多少时日了。”
方清听到经锡元的话，步伐走得更快，不想再听这些奇怪的言论，即便凌千雁只剩下一天，不想背叛她的人也不会背叛。
……
“千雁，你怎么样了？”方清回到屋内，看到千雁躺在那儿，眉间尽是疲倦，仿佛先前对方摔老虎是个错觉。
千雁：“没事，有点累。”
“那我就不打搅你休息了，你好好养着。”方清转身要出去，霍毅看千雁确实没有大问题，也要跟着出去。
“你们等一下。”
二人连忙站住脚步，等着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