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冯幽草说起几年前岛上派过来的两个人,明卉便想起那年扶灵回乡的路上,明达救下的那对母女……
霍誉被这些人盯上,就是从那次开始的吧。
而前世种种,也是从那次开始。
明卉心里胸口像是堵了一块铅,沉甸甸的,她忽然想找个机会,和霍誉促膝长谈。
冯幽草像是尖叫起来:“冯晚晴,你懂个屁,你嫁得好,和离了还有娘家养淫秽”你,我们一母同胞,可你把我的福气全都抢走了,我的命怎么这么苦,为什么?”
明卉冷笑:“为什么?因为你活该啊!”
“你胡说,你胡说,我是长姐,原该那些都是我的,如果当年嫁进长平侯府的人是我,侯夫人现在也还是我!”冯幽草捶胸顿足。
明卉仔细一想,别说,冯幽草说得很有道理啊。
她这样的性格,一准儿是不会像冯晚晴那般刚烈,宁可和离,也不会在侯府里苟且偷生,说不定还真能留在侯府里。
】
“可惜,当年老侯爷看上的儿媳不是你,你还是想想如何招供吧。”
冯幽草号啕大哭,也不知道她是觉得自己命苦,还是在后悔当年的那一切。
如果她没有跟着朱氏一起私奔,如果父亲找来时她没有说出那番绝情的话,如果……可惜这世上没有如果,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那道刺眼的亮光再次出现,瞬间又消失,四下漆黑,冯幽草意识到冯晚晴走了,这屋里重又变成只有她一个人。
她大惊失色,摸索着向前爬去,好在很快,她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那就说说你在那个小岛上的事吧。”
冯幽草怔了怔,这是霍誉,是霍誉。
……
屋外,阳光明亮温暖,已经没有了盛夏的火辣。
明卉在阳光下站了好一会儿,这才有回到阳间的感觉。
这里是飞鱼卫的训练营,训练营里有两间地牢,原本是用来训练飞鱼卫意志力的,现在被霍誉借来关押犯人。
也不知又站了多久,她才看到霍誉不急不缓地从地牢里走了出来。
“招了吗?”明卉迎了上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