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宫门坎可够高的,没事我还不能来了?”李世民是真没事,就是看不着太子,眼睛就刺挠。
不过李世民可不会承认他是来看儿子的,没事找点事也不是难事,他就说道:“禄东赞催促和亲的事,我想抽个时间议上一议,这个公主的人选,我有意定阎婉,你看合适吗?”
这个事李世民提过一次了,只是没说的这么明确,当时李泰就表态说不可随便拆人婚姻。
李泰有点目瞪口呆的看着李世民,无奈的笑了一下。
“这怎么能合适呢?我表兄正在病中,你要强拆人姻缘,不是逼人死吗?再说松赞干布下五千两黄金的聘礼,咋也不能给人家个二手货吧?”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李世民气得抓起一个信封就朝李泰砸了过去:“阎婉是皇封的公主,得叫再嫁,什么二手货,你能不能说的更难听点?”
“能。”李泰一接没接住,把信封给打到地上去了,他赶紧捡起来,仔细的吹了吹,生怕弄脏了,还不忘顶嘴:“不确定是二手。”
李世民看到信封上没有字,但是已经漆好了封口,便一伸手,说道:“给谁写的信?我看看。”
李泰迅速的把信往袖筒里一塞,嘟囔道:“给遗月写的。”
“真的吗?”李世民随口一问,李治嗷的一嗓子,兴奋的嚷了起来:“真的!我看着他写的。”
李泰瞪了他一眼,他赶紧把嘴闭上,老老实实的装乖孩子。
李世民都让李泰给气笑了,真是把他惯坏了,什么混话都敢说。
“我也不是非要用阎婉去和亲,你舅舅远在洛阳,我怕你表兄有个好歹的,你皇姐说长孙涣真的病的很重。”
李泰收敛起调皮的模样,稍显正经的说道:“我不同意用阎婉和亲也不是私心,主要是阎婉不合适。至于他们夫妻是过是离,父皇你可以给他们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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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拦着了?”李世民有点可怜长孙涣,但也不想让儿子心里不舒服,李泰要是坚决不同意,他是会尊重儿子的想法的。
“我不拦着,我就提醒一句,和离真正保护的人不是长孙涣,因为让他们过下去吃亏的人是阎婉,这也是我觉得她不适合去和亲的原因。”
“你好好说,我听听。”
李世民以为李泰就是记恨长孙无忌,当初非要把阎婉嫁给他,才不同意用阎婉和亲,没想到还有别的理由。
李泰开口说道:“以阎婉的本事,她斗得过长孙一家人吗?她能过的这么嚣张凭的是什么?”
“一个公主的封号真的压得住长孙一家吗?不说别人,李承乾好像不只一次被舅舅打,长孙家真的怕一个公主封号吗?”
“她之所以快活到今日,是因为长孙家人一直在包容她,在还能将就的情况下,都选择忍一忍就算了,就还是拿她当一家人,还有让她在长孙过下去的想法。”
“如果有一天长孙家不能容忍她了,对付她用得着多大的人物出手?一个奴才足以让她暴毙、血崩、难产甚至疯癫、自残、意外。”
“她是一个既没脑子又没眼色的人,要素质没素质,要手腕没手腕,别人是智勇双全,智勇各占十,她是智零勇二十,她这种货色凭什么斗得过长孙这两个字?说句不好听的,只怕舅舅家门口的石狮子都比她心眼多。”
“我所料不差的话,等我表兄这次病好了,立马就会变成大唐第一贤婿,全城都会知道长孙涣是天下第一怕老婆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