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息兜转目盯着童年模样的自己:“哦……是本体啊,你被宇智波羽改头换面了啊,彻底成为忠犬了,别天神,真是个可怕的术啊。”
药师兜摇摇头:“不,我并没有被施加别天神。”
“你说什么!?噢!!”全息兜猛然狐疑,旋即他恍然大悟,按了按鼻梁上那副虚拟眼镜框:“被施加了别天神,都毫无自知,我可以理解的。”
“当真没有。”药师兜按了按鼻梁的眼镜框:“让我回头的,不是羽皇的别天神,而是宇智波鼬的‘伊邪那美’。”
全息兜神色再度狰狞:“伊邪那美!?开什么玩笑!!你这个叛徒!!你不配当本体!!你连我这个克隆脑都不如!!快点想起来,你的野心,你的抱负!!”
药师兜自嘲地笑了笑:“如今我不再需要这种精神食粮,填补自己空虚的心灵了,我已经找到自己心灵真正的归宿……”
全息兜:“你,重新得到了大蛇丸大人的垂青!!”
药师兜:“不,我们内心真正的归宿,不是大蛇丸大人……而是,我们曾经的家!”
他伸手入怀,摸出当年孤儿院的那张合影,展示在全息兜的眼前。
“……”全息兜趴在显像管的内壁,双目失神,不知做何感想。
兜将照片收起:“说出那90万名活祭品的藏身之地……这也许是你最后救赎自己的机会。”
咕噜噜噜噜!
外装代脑容器中的溶液,突然被加热至滚沸,大脑皮层的沟壑消失,脑髓解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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哧哧哧哧哧!
显像管中的影像,开始变得模糊不清……
“浪子回头这种事,我是不可能做的……别想了,我最后的指令,会将他们全部处理掉,宇智波羽,你就背负这90万条因你而死怨魂的憎恨,活下去吧!!”
这最后的话语落下,外装代脑融解殆尽,全息投影也彻底消失了。
药师兜沉痛地低下了头:“羽皇,抱歉……”
羽深思片刻后,意味深长道:“也许,你用不着道歉……”
第二天,那90万失踪人口回归的消息,传了回来。
善恶,往往在一念之间。
人性,并非一言能道尽。
但兜布置的后手……至此宣告终结。
深夜,落雪庭院中。
柱间正坐在石凳上,削着苹果:“这场浩劫中,忍者国的城池几乎毁掉,要重建它们并不难,但要抚平人们心中的伤痛,却远比重建城池本身更要艰巨……”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若是这次教训,能增强生者的忧患意识,倒也不妄那些死去的人们。”斑背对柱间,抬眼望着天空:“毕竟,预言中的那些家伙,就快要来了……”
“话说预言中,羽他会因某件事缺席,会是什么事情呢,至今看不出头绪……”柱间说着,将削好的苹果扔向斑的背影。
啪!斑接住身后的苹果,咬了一口。
柱间微微一笑,又拿起一个苹果,准备给自己削。
斑咀嚼着柱间亲手削的苹果:“谁知道呢……但只要有我和你二人在,纵千军万马,都……”
吧嗒!
突然,身后雪地传来一声微响,圆滚滚的苹果,咕噜噜地滚到斑的脚下……
斑话音戛然,回望身后……
只见,石凳上,空空如也,天空雪花依旧,庭院中,却不见了柱间的身影!
“柱……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