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薰将垂落的发丝挂在耳边，看着盘子里的早餐，心绪完全飘离。
秦诺注意着她的面色，开口问道：“所以你要斩断这份因果的意思，是斩断那个叫文怡的契约鬼。”
“并不是。”
洛薰摇摇头，瞥了眼秦诺，淡然说道：“你认为，所谓的因果就在她身上么？”
“这段因果很长，就连我也窥探不到，只能她自己清楚，只有那个答案，会指引她，斩断它……”
秦诺眨眨眼，还想开口说什么，洛薰打断道：“你现在的关注点，不应该在我身上，而是在自由无限副本上。”
“我们只是合作关系，合作结束，双方得到该有的所需后，我想我们不会有什么过多的交集。”
洛薰平静出声，眸子淡漠：“就像我们明明见过，你却连我名字都记不住。”
秦诺沉默一下，忽然笑道：“事实上，算上这次，我们其实见过三次面了，不是么？”
“有么？”洛薰俏容带着一丝疑惑。
“我记得，在梦之前，我们在阴泉餐厅二楼见过面了。”
“那次爆发了一次冲突，是因为小小，忘记跟你说，小小这个女婴，是我第一次参加副本，从一只鬼口中救下来的。”
“当时，我还愣了一下，主要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女生。”
秦诺笑道：“所以说，不要说我记忆不好，有些事我是能记得很清楚的。”
洛薰笑了一下，笑容有沉鱼落雁那样惊艳。
明明笑起来这么好看，笑容却仿佛要收钱一样罕见，可惜了。
“但有一点你说的没错，我们是合作关系。”
“合作结束，各有各的方向，很难再有什么交集。”
“毕竟看起来，我们的身份地位相差太大，你是女强人，而我只是几个分店，还整天给员工催涨工资的小老板。”
秦诺摊手说道：“所以关于文怡的，我不会多问，也不想。”
洛薰眨眨眼，红唇带起级丝的笑意消失：“你说的对。”
“那么早餐吃完了吗？”
秦诺拿起几个小笼包，伴着豆浆，一个个送入口中，咽下胃部，锤了吹胸口，才是说道：“可以了。”
“这次吃完，又不知道得多久，才能吃到正常食物。”
“惊悚游戏里的食物，可没什么正常的。”
洛薰没说什么，用纸巾擦了嚓嘴，站起身说道：“跟我来吧。”
喝掉最后一点豆浆，秦诺站起身，手里取出登陆器，眼睛闪烁，内心开始泛起波澜。
“自由无限副本么？听着挺特别的，应该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