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知道自行车票难搞,还用你说。”
“真不错,庆叶啊,你可是院里第一个买自行车的人。在我们这巷子里,也没几辆呢。”易中海也有点眼红,他八级工,厂里的票还没轮到他,但有机会得到。
陈庆叶皱眉,被人围观,像猴一样,虽然看的不是他,而且易中海的话,容易带起节奏啊。
恨人有,笑人无,四合院里可各个都是人才呢。
“这下好了,以后院里有个什么急事,就方便多了。”
陈庆叶还在沉思古人传下的传统时,院里人就已经开始表演了,这让他很是佩服这个道德婊子。
瞧瞧易中的话语,简直就是这些人眼中的明珠,照亮着他们在白眼狼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是啊,以后去医院,街道什么地方办急事,可就快多了。”
人才们直接盖棺定论,替陈庆叶做了主。
“庆叶的车,凭什么你们说骑就骑。”许大茂今天没下乡,这几个月,经常和陈庆叶喝酒,关系算不错。
没办法呀,院里人在易中海的引导下,把他的名声早搞坏了,什么奸诈,什么坏种,那标签一个比一个新奇。
被孤立的他,难得有个谈得来的,可不一个劲的大倒苦水,逮着陈庆叶不是吃饭,就是喝酒。
不过陈庆叶倒觉得这些标签也不算偏离,还是比较中肯的。
谁让他许大茂,不是在睡寡妇,就是在睡寡妇的路上,他最讨厌这种吃独食的人了,让人羡慕。
“呵呵,许大茂,话可不是这么说,咱院可是先进大院,这个邻里互帮互助的传统,可是咱大院的排面。”
傻柱嘿嘿的站了出来,替易中海嘴里的话说了出来。
“笑话,你不看看这是什么,是自行车,坏了你们赔得起,还是坏了你们会认?”
许大茂看到傻柱,犯贱基因瞬间觉醒,明知不可为,非要硬杠之。
“我说傻柱,这个传统,我怎么从没看到你做呢,你从厂里偷来的饭盒,可没见给大院里的邻居,当然,贾家不算。”
“你个天杀的许大茂,我贾家可是大院最困难的,傻柱接济我们,怎么不算?”
贾张氏立刻吼了起来,指着大茂就开骂。
而傻柱此刻脸色难看,这饭盒可以随便怎么说都行,但就是不能和偷挂上联系。
对付许大茂,他一直有他的手段,那种类似先天血脉的压制,因此此刻,他沉默着不再说话,害怕许大茂这货再说什么个什么词。
陈庆叶叼了根烟,此刻听的有点烦了,于是推着自行车看了眼三大爷,哼哼唧唧的边走边说着:
“没见过吧,稀罕物儿,比贾家的缝纫机还贵重,想骑可以,一次5毛,坏了认赔。”
“嚯?”周围瞬间沸腾,陈庆叶的话,立刻引起一片指责。
“庆叶,大伙儿也是替你高兴,咱们大院可不兴你这做法,不然这先进大院也就保不住了。”
易中海开口,立刻引起大家的趋附,先进大院的头衔,其实也就过年时,发一些花生瓜子,再每户半斤的肉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