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森微微蹙眉，思索，“都一样吧。”
这谁能回答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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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黎端来两杯咖啡、一杯牛奶。
“安总，咖啡。”
“谢谢。”
安森接过来。
又见到施黎将那杯牛奶递给小女孩，“欣雨，热牛奶很好喝喔。”
“嗯——”小女孩捧着牛奶，就着吸管吸一大口进口中，腮帮子鼓起来，吞咽下去，“哇——好好喝呀——”
古灵精怪的小女孩。
安森抿了口咖啡，“是你妹妹吗？”
“是我女儿。”
“女儿？”惊讶，可……可施黎看起来也才二十四五岁吧……
女儿六七岁，那她生孩子的时候成年了没有……
施黎笑着解释，“是我丈夫和他前妻生的，大名叫汪欣雨，比起称呼妈妈或者阿姨，她更喜欢喊我姐姐，也就随意了。”
“原来这样啊。”安森看向小女孩，夸赞，“欣雨漂亮，嘴巴也甜。”
“姐姐你也漂亮——”
汪欣雨一看就是从小被宠爱长大的掌中宝，也确实嘴巴甜。
虽说是汪赛洲和前妻生的，但是能看出来和施黎相处得很好，不说还以为亲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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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总……”施黎面露犹豫，“上次我和赛洲去拜访邵总，你也在，应该知道……”
“嗯。”知道。
“苍海国际现在很难。”施黎一手还牵着一脸懵懂纯真的汪欣雨，汪欣雨只顾卖萌甜笑，喝牛奶，哪里懂得黎姐姐和爸爸的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