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 等等……”薛应挽用手掌抵着他的脸,“有事可以,慢慢说, 你,不要这样……”
“我等不了, 阿挽,”莫彦平嘴唇吻上他掌心, 令薛应挽打了个激灵,又急切道, “我看?到你和他相处, 看?到他光明正大对你做那些事情, 我会嫉妒,会吃醋……阿挽, 我也喜欢你, 你为什么不能看?看?我呢?”
“我家在老家还有近十亩地,阿挽,我以后一定不会苦了你的……”
莫迁还要上前,好在虽是克制修行?之人的药物, 药效却不算大, 药力?配比刚好处在一个他能缓和的范围。薛应挽终于借真气突破一点被压制住的脉络,虽还是无法用灵力?,但?已然恢复些许力?气, 趁着莫迁大意, 将他重重推开,起身?朝屋门冲去。
只要出了门……大声叫喊, 他母亲,或是邻里就会发现?, 他就能脱身?离去。
就差一点,就差一点。
他猛地撞上屋门,因着力?度过大,还发出了一声震响。就在将将摸索触碰到锁栓,马上就有希望逃离之际,被推倒在地的莫迁已然不知何时站起,从身?后一步步走?来,阴影覆上面前门板,下一刻,将薛应挽按着腰身?拖回怀中。
“嗯啊——”
一时无法再聚起第二?股力?气,薛应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离那道屋门远去,腰间手掌即将穿过衣物,触上自己身?体肌肤。
“不、不……”发带在推攘中掉落在地,他垂着头,一头乌发披散,只用着最后的力?气挣扎,“不要动我,嗯嗯——”
千钧一发之际,一声轰响在耳侧炸开。
随着老旧木门被人踹开成段碎裂,大片日?光直射入内,将逼仄的屋房彻底照得亮堂,也照出了此刻穷形尽相,如禽兽般丑态毕露的莫彦平,与?他掌下衣衫半褪的,鬓发散乱的薛应挽。
莫彦平下意识挡了下眼睛,薛应挽已然挣脱离开,下一瞬,便是他被抓起衣领,头颅重重撞在墙壁,随之而来的,还有毫不留情的拳头击在脸颊。
莫彦平被打得眼中发黑,剧痛袭来,他感觉到口鼻有液体不断淌出,想求饶,还没开口,又被重新按在墙面,牙齿磕碰掉落,刺痛浸入骨髓。
“干/你*,你怎么敢的?你什么东西,也敢对他下手,”越辞抬腿,用膝盖往他侧过的身?体上一顶,重重撞击在**之处,“活腻歪了是不是,说话!”
“呃啊啊啊——”
这一下是真把他魂痛上天了,莫彦平整个人都恍惚了,除却尖叫,自然半句话都讲不出,浑身?痉挛着抽搐,大口大口地抽气,甫一松开,双腿发软的倒在地面,**处一片湿漉。
越辞尤不解气似的,又往他身?上踹去一脚,还是薛应挽拉住他,摇头,声音虚弱:“……别把人打死。”
越辞冷冷道:“这种畜牲,死一千次也不为过。”
他从未见过越辞如此凶狠模样,可见到他来了,薛应挽也才终于松一口气,靠着他,整个脑袋都埋在越辞胸口。
动静实在太大,莫彦平母亲声音遥遥传来,问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薛应挽道:“你下手太重,把我身?上带的丹药给他喂一颗,别让人真的死了。”
越辞十分不情愿,老人脚步靠近,只能以最快速度从薛应挽随身?带的白?瓷瓶中取出一枚丹丸,极快速度塞入莫彦平口中,继而带他隐去身?形,返回二?人居所?。
“有没有事?”越辞将他抱入屋中,替薛应挽将垂落在脸侧的长发拨弄至耳后,露出那张团颊敷粉的脸蛋,被折磨多时,睫羽低低垂着,瞳中也似含了一汪清泉。
薛应挽摇摇头,声音虚弱:“没事,放开我吧。”
越辞令他坐在榻边,自己蹲下身?子,半跪在薛应挽腿间仰头,掌心依旧钳握着纤软的腰身?。
“真的没事吗?”掌心略微上移,轻易便激得薛应挽打了个激灵,“你看?起来不是很好,姓莫的给你下了什么药?”
薛应挽还是摇头,脑袋都快没力?气了。
“很奇怪,他应该不知道我是修行?之人,但?用的药物,却是针对修行?者之物。”
越辞道:“也许只是凑巧?”
“不会,”薛应挽道,“但?凡加入灵草,便不是常人能轻易拿取到之物,是谁给了他,又为什么知道一定会用在我身?上……”
“不要想了,之后再找个时间去问就是,”越辞抬起手,抚摸上薛应挽烫热脸颊,瞳色更为深重晦暗,“现?在好像有最重要的事情……”
薛应挽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心中慌乱,撑着身?体往后退,拒绝道:“不,药物作用已经减缓了许多,我恢复得差不多了……唔——”
越辞没有给他继续讲完的机会,或者干脆不想听那句药效快过了的话,猛地起身?,扶着他后颈,深重堵上薛应挽的唇。
薛应挽骤然睁大双眼,心脏怦怦直撞。
为什么,为什么就这样亲上来了?
越辞动作有些粗鲁,舔舐过他的牙根上颚,要吞噬殆尽一般的凶狠。一时间体温交融,舌尖被缠绞在一处,薛应挽喘不上气,推拒的手被扣在半空,只能仰起脖颈,被迫承受着男人愈加深入的吮吻。
“嗯、等、嗯呜……”
越辞的气息太过炙热浓烈,让他喘不过气,几近窒息一般,在狠厉的掠夺中败下阵来,微弱的反抗也被按下,泪意激出,不知什么时候便已然倒在榻间。
“你做什么?”
说是害怕大于震惊也好,薛应挽才得到一点喘急机会,便大口大口汲取空气,呛咳不止,越辞也停下动作,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如今狼狈而发抖模样,
“师兄,应挽,”越辞同样垂下眼,问他,“你反正也喜欢我,往下做有什么不行??”
“你又在讲什么……”
“师兄明明对我还有感觉,不然不会容许我越来越过分,每天晚上抱着你,我分明能感受到……”
“够了,不要再讲了!”薛应挽听他话语才真的害怕起来,仰起头,眼睑一片霞似酡红,目光烁闪,含着泪意看?向着他,却因着眉眼生得实在温柔,没有半分发狠之意,反倒似含情般羞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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