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易忠海给他们做主。
没等江波说话,闫埠贵站出来说道:
“老易,这事是这么回事……”
闫埠贵刚想跟易忠海说清事情原委,没想到易忠海看见他,气不打一处来:
“老闫,我跟海中不在院里,你怎么能由着江波打人呢?”
“东旭要有个好歹的,咱们作为管事大爷,怎么跟人家贾家交待啊?”
闫埠贵一听。
好么,倒寻上我的不是了。
行吧,我也不管了,爱怎么着怎么着吧。
围观的人,有人把贾东旭抡火筷子
袭击江波的事,给易忠海说了。
不过,
易忠海不以为意,他有他自己的道理。
“东旭一向老实。”
“这个街坊邻居都一起住了这么多年了,大家都知道。”
“要不是你把他惹急了,人家至于这样吗?”
江波被气笑了。
易忠海这根本就是混蛋逻辑。
“照你这么说,我现在听你这话来气,你也给我惹急了,我削你一顿也合理呗?”
“少特么在这儿蛐蛐了。”
“贾东旭弄坏了我家东西,照价赔偿给我。”
“还有,棒梗进我家偷东西,要么贾家另外赔我一笔钱,要么给他送到派出所去!”
看贾东旭的反应,江波就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他在屋里布置了陷阱,本来就是无差别的防备家里被盗。
主要是想着,如果是自己不在家的时候进了贼,设个陷阱把盗贼弄伤,一来不至于丢东西,二来也好知道是谁干的。
只是他没想到,有了贾张氏的事在前边,棒梗这小子竟然还敢在他家动手。
贾张氏听到江波这么说,从地上站起来指着他说道:
“你还是不是人了!”
“孩子都被你害成这样了,你现在还说这样的话。”
“应该你赔我们棒梗的医药费才对!”
“你刚才还打了东旭呢,应该你赔我们钱!”
秦淮茹也过来了,哭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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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爷,您看我们一家老小都这样了。”
“尤其是棒梗,医生说那孩子可能落下残疾,可怜他还这么小。”
“我们都这样了,哪儿还有让我们赔钱的道理?”
比起贾张氏撒泼打赖的作风,秦淮茹哭着卖惨显然棋路更高一筹。
院子里的人虽然觉得贾家不地道。
不过看这一家人,确实也是挺惨,不免动了些恻隐之心。
易忠海观察着周围人的神色,继续说道:
“江波,你这么说就有点过分了。”
“棒梗还那么小,孩子调皮一些,你用词注意一点,别说的那么难听。”
“而且,你也听见淮茹刚才说了,棒梗伤的很重,可能落下终身残疾。这孩子可是在你屋里出的事,这事你要负首要责任的。”
“你别怪东旭找你麻烦,人家儿子成这样了,换了谁不急啊。”
“这样吧,都是一个院里的,你给棒梗赔点医药费,这事就这么算了。”
“听说,你刚找到工作?这闹到你工作单位,也不好看不是。”
“万一再影响你的工作,划不来。”
“只要你今天听我的安排,贾家这边你放心,以后绝对他们不会去你单位找你麻烦。”
“回头,你买点东西,去看看东旭,给赔个不是。”
“这事呢,也就过去了。”
“都是一个院子的,你们又是邻居,冤家宜解不宜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