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
贾张氏气急败坏地啐骂了秦淮茹。
“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秦淮茹辩解道。
“妈,我说的是事实。”
“您快别闹了,街里街坊的,多不好啊。”
贾张氏对她的当众拆台,气得快疯了。
“好你个秦淮茹,不向着自家人说话,帮着外人。”
“你记住,你是我们贾家的人,你不是江家的媳妇。”
“哎呦,老嫂子,越说越离谱了。”
三大妈赶紧制止她。
“淮茹这还怀着身子呢,别这样说。”
贾张氏没听,她惹不起江波,就把气撒在秦淮茹身上,骂的越来越难听。
秦淮茹哭得梨花带雨的,求助似的看着江波。
“动不动就抹眼泪,秦淮茹,你丫是瀑布吗?”
江波不吃她这一套。
何雨水正要回学校,路过就看到这一幕。
不禁觉得江波不吃她这套,真是太有脑子了。
换了她哥何雨柱,看见秦淮茹抹眼泪,一定是心软。
说不定还要替秦淮茹出头。
那样事情走向就变了。本来占理的事,就乱套了。
他没理秦淮茹,而是瞪着贾张氏,问道:
“你看好了,这笤帚是你们家的吗?”
“大家伙都好好看看,这笤帚柄上写的什么!”
换在平常,江波也不觉得一个笤帚疙瘩有什么了不起。
但是贾张氏这样,他也觉得有必要计较一下。
自家的东西放门口,贾家拿去用,他不计较也就罢了。
时间长了,贾家的祖孙俩还真当成自家东西了。
“行了,东旭妈,你也少说两句。”
“淮茹也别哭了。”
其实,她平时看贾张氏耀武扬威的,也没什么好感。
主要是贾家逢人就要东西,易忠海又很偏袒他们家。
闫家也迫于形势被逼捐了好几次。
别的事不要紧,让他们家吃亏,那是要了三大妈的命了。
这次逮着机会,三大妈明着在劝架,暗地里拆台。
说道。
“呦,你们看这笤帚柄,还是酸枣木的呢。”
“我记得江波他爸,是木工吧?就爱倒腾这些木头。”
“除了他们家,咱们院里再没谁用这样的笤帚柄了。看看这柄头上还写着江字呢。”
“东旭妈,你真是记错了。”
“本来嘛,一个笤帚疙瘩,邻里之间的,也不是什么大事。”
贾张氏眼睛滴溜溜乱转。
她当然知道这笤帚不是自家的,只不过看到棒梗哭了气急,她又看江波不爽想找他的晦气罢了。
现在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她觉得老脸挂不住。
“那也不能打孩子啊!”
“棒梗才多大,他就不能多担待一下吗?”
江波把笤帚一甩,指着棒梗。
“小子,我刚才打你了吗?”
棒梗被他凶神恶煞的眼神吓呆了。
秦淮茹看他这样,赶紧把棒梗护住。
“波子,有话好好说。别吓着孩子。”
“你让开。”
“棒梗,我再问你一遍,我刚才打你了吗?”
棒梗嗫嚅着,“没……没有。我……我自己没站稳绊了一跤。”
江波这才收了手。
对秦淮茹说,“管好你们家老人和孩子,再胡说八道我可不客气了。”
说完不理众人,进屋去了。
江波看了看手里的笤帚柄。
“还真是酸枣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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