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能逃过我们吱吱的魅力!”旺仔说,“肯定能迷死。”
曲梦曼笑笑,“我也觉得能迷死。”
柏翮跟个没事儿人似的,在一旁看热闹。
连梓表面笑嘻嘻,心里慌叽叽,视线掠过柏翮桌上的柚子糖时,怔愣两秒。
送的时候20多块糖,半个小时不到,盒里就剩三四块了。
吃这么快?
“好吃吗?”
柏翮避开评价,选择形容味道,“甜的。”
“当然是甜的,”连梓一脸骄傲,“我在你这盒里放了一整袋冰糖呢。”
柏翮撑起下巴,好整以暇地把视线放在她身上,“所以我的和他们的不一样么?”
“不然呢?”连梓撇撇嘴,“就柏大小姐嘴刁。”
柏翮没理会那个有点刺耳的称呼,继续问,“你知道我不爱吃苦的?”
连梓从桌洞里抽出今天的作业,淡声回应:“上次吃饭你不是说了吗?不爱吃苦,又不能吃辣。”
柏翮没再继续话,上身后仰,倚到椅背上,还没来得及收回视线,着实被那截露在校服领外的白皙脖颈晃了下。
马尾好像有点松了,几缕碎发贴在脖子上,莫名勾人。
突然有点期待。
下周她能怎么迷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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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时间在排练中过去,高一为期两周的军训也过去了一半。
连家别墅区的房子也装修完了,程媛和连修文定下周六下午搬家。
不巧连修文临时出差,程媛又约了苏钰去做美容,最后这活就落到了连梓身上。
但也不是什么重活,把钥匙交给搬家公司就行,剩下的苏钰家的家政阿姨会帮忙盯着。
搬家没地儿去,她又不想去柏翮家待着,索性就坐在小广场的秋千这儿望天。
云层遮掩了半边天空,又闷又重,只剩天际那抹鹅黄色,夸姣又阴沉。
刚坐了会儿,细密的雨丝柔柔地飘下来,滴在脸颊上,又轻又舒服,雨点溅落在树叶上的沙沙声也很好听。
就这么淋一会儿雨也挺好的,连梓想。
雨幕朦胧,视线里出现一道纯黑色的颀长身影。
那拽到不行的走姿相当好认。
柏翮拎着刚从快递站取回来的柚子的猫粮,瞧见某个老实巴交地坐在秋千上,裹得严严实实淋雨的傻子,兀自笑出声,“你失恋了?”
连梓咂舌,“你肥皂剧看多了吧,谁规定只有失恋能淋雨了?”
柏翮轻嗤,“有家不回,坐在这淋雨,搞不懂你们香蕉在想什么,光合作用么?”
谁们香蕉啊!
这人真烦!
这事儿过不去了是吧!
连梓强忍翻白眼的冲动,赶人,“没事儿快走。”
柏翮低头笑了声,撂了句“行”,一点没犹豫,转头就走,走得干脆利落。
雨势渐大,不冷,但是雨点细细密密地砸下来,直击裸露在外的头皮,总感觉会秃头。
产生这个念头的下一秒,连梓头顶一沉,整个人像个衣架似的,冲锋衣的帽子就挂在她脑袋上,衣摆垂在身后。
仰起头,正对上一双含笑的桃花眼。
男生的头发被雨水打湿,简单往头顶捋了捋,自然地垂在两侧,俊眉挺鼻,骨骼立体。
脸是真绝,嘴也是真损。
“你的发缝有点危险。”
“管好你自己。”连梓瞪他,“没事儿又跑回来干嘛?”
“谁说我没事儿了?”
柏翮径自坐在旁边,散漫地朝后一倚,长腿支在地上,来回晃动着膝关节,秋千随之晃荡了两下。
连梓眸光微动,“大雨天的,你能有什么事儿?”
柏翮没看她,勾唇,“陪你淋会儿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