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没骗人，确实是他师傅教的，不过是已经死了的巫皇。
当然了，听到这些人耳朵里就是山神。
霍华德兴奋道：“真的有神？你见过吗？”
“当然见过，不然怎么教我？”张帆道：“光明神，狼神，还有死亡之神什么的，全球有好几个神吧？”
霍华德叹了口气：“确实有好几个，只是他们消失的消失，藏起来的藏起来，一个都见不到。”
说到这里，霍华德恼火道：“我曾经专门去过狼人那里，想见见狼神，就算不给我基因，聊聊天也好，可惜被狼人拒绝了。”
霍华德叹了口气：“光明神教也是，不让我见光明神，甚至还对我喊打喊杀。要不是尤金他们杀了一批光明神教的裁决者，我早就被他们杀死了。”
“你们还动过手？”张帆有些惊讶。
按照张帆的理解，审判局应该是和光明神教合作的，因为他们两个是一类，都不是好东西。
霍华德道：“很正常。光明神教的人太傲慢，我又不是受气的人，而且去光明神教一趟总不能空手回来，所以不经他们同意取了一些基因。”
张帆直撮牙花子。
霍华德说的简单，但说白了就是他暗中杀了光明神教的一些人，激怒了光明神教派人来追杀他们，结果被尤金他们给杀了。
“光明神教不会吃这么大的亏吧？你们肯定也付出很大代价。”张帆道。
霍华德点点头，道：“你说得对，我们也死了不少人。不过那些都是耗材，死就死了，无所谓。”
所有的异能者，包括尤金他们，在霍华德眼里都是耗材。
霍华德从不掩饰这点，哪怕当着尤金他们的面也这样说。
尤金和英格莱尔都很淡定，只有贝丝有点不爽。
张帆道：“你还真是直接。”
霍华德嗤笑：“跟这些耗材废什么话。别打岔，我还要问别的。能不能给我弄点山神的基因？”
“不能。”张帆干脆道。
“可惜了。”霍华德很失望，但还是努力道：“只要给我一点山神的基因就行，我可以免费帮你激活异能。”
张帆嗤笑：“你觉得我需要激活异能吗？”
霍华德认真道：“需要。我知道你很厉害，但是激活了异能后你更厉害。你是不是也被外面妖魔化异能的话给欺骗了，认为激发异能的手段很偏激，对人体没有好处？其实这是错误的。”
霍华德抬起右手在半空中划了个圆，道：“其实异能只是基因研究的一项副产物，注射基因的真正目的是实现人类快速进化。你上过学吧？知道进化吧？”
张帆点点头。
霍华德接着道：“人类经过几百万年的漫长进化，才从一个单细胞生物进化成人类，实在太慢了。而我要做的，是通过一些手段，让人类进化加速，加速，你懂吗？”
霍华德的语气变得有些狂热：“加速。只要加速一点点，不要多，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甚至千分之一、万分之一，缩短的时间会有多少？你可知道这对全人类有多大的好处吗？”
霍华德眼中闪着睿智的光芒：“把需要几百年几千年甚至几万年的时间才能完成的进化缩短到只需要一两年，甚至只是刹那，注射基因，完成进化，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