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玉墨绾没意见：“我先去看看外婆。”
肖霁羽比了个“OK”的手势，走到旁边去接电话。
玉墨绾耳力好，就算已经走出好远，还能隐约听到肖霁羽说了司家两个字。
她撇除杂念，加快了脚步。
不管哪个司家，都不在她的关心范围内。
“玉小姐。”
进了高级独立套房，正给老人检查身体的护士见到玉墨绾，客气的跟她打招呼。
玉墨绾朝她点了点头，正想问点外婆的事，就见老人开心朝她招手，“绾绾，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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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然得了老年痴呆症，但每次见到玉墨绾都能记得她叫什么名。
玉墨绾笑着走过去。
护士识趣的收好东西离开。
老人像变戏法一样的变出了几颗五颜六色的糖果，献宝道：“绾绾，这是我给你留的哦，快吃，可甜了。”
说着，她笨拙的给玉墨绾剥了颗糖，直接递到她嘴边。
“绾绾，是不是很甜？”
见玉墨绾吃了，老人像个孩子般开心问道。
玉墨绾道：“嗯，很甜。”
“嘻……”
老人更开心了，可下一秒……
空气中飘来了一阵臭味，就见老人变得手足无措，“绾绾，对不起，我拉臭臭了，我不是故意的。”
自从变成老年痴呆症后，她很多行为都变得不受控制。
“外婆，没关系啊，我给您换过就好了。”
玉墨绾替她擦掉泪水，温柔安慰，还牵她的手到了浴室，毫不嫌弃的替她换了衣服。
等出来，老人已经忘了刚刚的事，看着牵她的玉墨绾开心道：“绾绾，你来了啊，让外婆看看有没有好好吃饭？”
说着，她双手捧住玉墨绾的脸，眼神温柔慈祥的仔细打量，心疼道：“怎么还瘦了呢？”
玉墨绾正要说话，就见她眼皮上下一碰，人直接睡了过去。
“外婆，等我把药研究出来，就能把您从养老院接回家了。”
玉墨绾早习惯她的突然入睡，弯身把她抱到床上替她盖好被子，握着她的手道。
她在房间里陪了老人两个小时，才起身离开。
肖霁羽在外面等着，看她出来便笑着迎过来，“小绾绾，我说外婆被照顾的很好，没骗你吧？”
“霁羽，谢了。”
玉墨绾转头看他，不答反道了谢。
肖霁羽一副大受震惊的往后跳了跳，夸张道：“小绾绾，不是吧，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变得那么差了吗？”
玉墨绾被他夸张的样子给逗的弯了弯唇。
“这才对嘛，以后不准跟我说谢谢了啊，要不然我可生气了。”
肖霁羽走回来，道：“我们是自己人，不兴道谢这套的，太生分了。”
玉墨绾保证：“下次不会了。”
她这些年的历练，最庆幸的就是结交了肖霁羽这群志同道合的战友，大事上能并肩作战，小事上能帮她处理很多琐碎，替她省了不少时间。
肖霁羽这才高兴了。
他言归正传，说起了刚才电话的事，“小绾绾，听过京都司家吧？”
“嗯。”
玉墨绾轻应了下，眼神示意肖霁羽继续说。
“司老爷子据说跟施家的人来找未来的孙媳妇，司家打听到你有在G城，托了各种关系找上我，问你愿不愿给他老人家看个病？他饱受失眠已经几年……”
肖霁羽话还没有说完，楼下传来一阵骚动，隐约能听到有人在喊救命，玉墨绾脸色微沉，转身就跑。
还留原地的肖霁羽见状，只好跟上。
司老爷子的事，之后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