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刚壹这老小子,刚刚一直像是被猪油蒙了心似的,可这阵儿啊,总算是清醒过来了。
“大昌,小嵩,咱麻溜地,轻点动静,可别让他们瞅着喽。”
此时朱刚壹满脸不得劲儿地说道。
“爹,咱打下的那老母野猪就这么扔下不要了?”
趴在一旁的严嵩眼瞅着就挺有几分眼力见儿,早早的就看出来事儿不对,眼下都准备撤乎了。
可这朱大昌就是脑子里缺根弦儿,还在那傻乎乎地问他爹。
只听见“啪”的一声响起,朱大昌脑袋瓜子挨了一刮耳,抬头一瞅,是他老爹打的。
“你虎啊!还惦记着那头老母野猪,不想要命给老子养老送终了?
咱连土豹子都整不过,那红狗子是咱能惹得起的吗?”
朱刚壹眼瞅着儿子那傻样,实在是气得不行。
朱大昌挠挠脑袋,这才寻思明白。
“是哈,那红狗子咱们可惹不起,爹,严嵩,那咱赶紧走吧,要是被它们瞅着喽,咱可没好果子吃。”
于是三人麻溜地爬下一处灌木老厚的小缓坡,这才松了一口气。
接着撒起脚丫子就慌慌忙忙地往山下跑,跟后面有啥玩意儿撵着他们似的,不敢有丁点儿停留。
在三人跑在下山的道儿上时,还时不时地回过头来往身后瞅瞅,就怕那土豹子又或者红狗子追了上来。
好一顿折腾,三人可算安全回到山脚下。
虽然说他们没把打下来的那头老母野猪给抬家去,也没把那头土豹子给打下来,可这阵儿他们老庆幸了。
好歹摆脱了土豹子的攻击,也没让红狗子群瞅着,保住了小命,也没给家里惹麻烦。
朱大昌和严嵩这俩小子,经过这回跟着朱刚壹打猎,可算知道深山老林里的凶险和赶山的难处了。
他们也明白,在这片老林子里,就算是老把头朱刚壹也得加小心,一个不留神就得把命丢喽。
以前他俩觉得那些老猎人敬重山神有点大惊小怪,可经过这一遭生死,他俩比那些猎人还敬重老山神,也更知道敬畏生命。
他们心里明白,这趟赶山,全靠朱刚壹,他俩那赶山的本事还没学到家呢,自然就更敬畏了。
朱家父子和严嵩在山上经历生死危机的时候,徐禄正好把那黄皮子给整顺溜了。
徐禄拽着绳索,不让黄皮子轻易跑喽。他在院子里用柴火堆里劈好的柴火木条搭了一个个隧道,四周还用网围起来。
完了,他就奔河滩岸边套兔子的地儿去,瞅瞅有没有中套子的兔子。
嘿,运气老好了,还没到河滩岸边呢,远远就瞅见一只兔子被铁丝套套住,吊在半空中,还一个劲儿地挣扎呢,嘴里“吱吱”叫得老惊恐了。
徐禄趁着兔子倒吊在半空中不好使劲儿,一把薅住兔子的后脖颈,拿捏住它的七寸,解开套子,重新布置好,再用点芦苇草稍微挡一挡。
接着,徐禄把剩下那几个套子都瞅了一遍,发现没兔子落套里。
看来兔子大多时候都是夜里出来晃悠,白天捕食的家伙多,动静也大,兔子不适应。
瞅完没啥毛病,徐禄拎着那肥嘟嘟的大兔子就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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