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片的广袤田野上,一头野猪正慌不择路地逃窜着。
它没有任何恋战的意思,一心只想尽快地摆脱掉身后的捕食者,此刻它已经将身后的赤虎儿归为和山上那些讨厌的掠食者一类。
这只野猪心中虽有决心和信心,相信自己有足够的实力去与身后的赤虎儿一战,可却没有绝对的必胜把握能够战而胜之。
它深深的认识到,若是不能战胜身后的赤虎儿,而是打得平分秋色、两败俱伤,那么即便它逃入山林,也挺不过因为血腥味寻来的捕食者。
起初,野猪焦急地朝着山林的方向跑去,试图穿越黑土、灌木和林海,找到它的族群。
在它的认知里,只要能进入丛林,凭借着灵敏的鼻子,它就有信心找到同类,甚至是一头强壮的雄性同类。
到那时,局势便会逆转,它就可以反过来追逐身后的身影了。
毕竟,它曾见过那些身材巨大的同类撵着那些身体或黑、或棕,整天想捕捉自己和同类的大家伙。
然而,梦想与现实总是背道而驰。
赤虎儿在追逐中,每一次朝老母猪的扑击,都在试图改变着野猪的逃跑方向。
赤虎儿张开的大嘴内,锐利的牙刀让野猪胆战心惊,使得野猪不得不被迫绕出一个又一个圈子,根本无暇顾及方向。
长时间的急速奔跑,让野猪肥胖的身躯渐渐体力不支。
田野上还有一些软乎的地方,以它的体重踩下去,再拔出来,着实难受。
于是,老母猪的速度开始减速放缓,猪嘴里不再发出“盼!盼!盼!”的干嚎声,而是开始口吐白沫,发出“呼哧!呼哧!”的声响。
终于,它开始慌不择路,不再把山林当做自己的目标,因为它发现自己每一次矫正方向都会不知不觉偏离,从而绕着圈跑。
此时的它开始盘算着,究竟在何时做出反击才能达到最佳效果。
此时此刻,野猪已经怒火中烧,它不想也不需要再去考虑任何后果,哪怕受伤。
然而,在它为了躲避赤虎儿的一次扑击,侧身转弯的时候,一根直径如同它脚叉子一般宽的树枝从天而降。
这突如其来的偷袭,把还在狂飙的老母猪吓了一个踉跄。
本来就在急转弯,结果因为受惊,老母猪忍不住一个急停躲避落下的树枝,却不想身后的赤虎儿已经快速地跟了上来。
赤虎儿使出一个敖犬搏斗时的惯用伎俩——抱摔,顺便将飘在眼前的猪耳朵一口咬住。
赤虎儿粗壮又健硕的身体在惯性带来的巨大冲击力下,趁机将这一头三百来斤的老母猪在转弯和猛然停住而导致底盘不稳的情况下狠狠扑倒在了地上。
锋锐尖利的牙刀死死地拉扯着老母猪的那只大耳朵,一条粗壮的前臂从侧面揽住了老母猪的肩胛,死死压下老母猪的挣扎。
被压制住的老母猪愤怒不已,疯狂挣扎,希望能够起身对压在它身上的家伙做出回应。
就在这时,一道人影如从天而降一般出现在了它的眼前。
徐禄将坚硬的膝盖借助着快速跑来时带来的惯性,迅速死死地抵住了老母猪的脖颈处,压住了野猪即将挣扎起身的身体。
一人一狗默契的完美配合,场面令人震撼。
“呼……好了……大哥……帮我去拿……准备用来扎麻袋……的绳子……呼~”
大哥徐福看着他,战术性地挠了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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