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灶炉灰属于草木灰,带有碱性,能够分解油,让分解后的油污很容易溶于水。
至于泥水,则起到吸附的作用,就如同后世的止泻药“蒙脱石散”能够吸附肠道中的细菌和粘液,起到止泻的作用。
在这里,主要是用于吸附油脂,为后续无论是排泄还是催吐都能起到不小的作用。
徐禄一直给大骡子灌着混合水,一直灌得它腹胀如鼓,有些水已经涌上来,从大骡子的嘴巴流了出来为止。
接着,徐禄找来一根平日里用来接水的软管,给大骡子从嘴巴慢慢捅进去。
因为提前已经给大骡子拴住,将它仰着脖子抬着头,这时候放入软管就比较通畅容易,也不容易插入其他地方,比如说呼吸管,后世也听说过某院胃管插进肺的报道。
刚插入管子没多久,一股浑黄泛黑的污水就从管子里流了出来,带着一股浓浓刺鼻的柴油和酸臭味。
因为插入管子的不适感,大骡子的腹部也在不断地伸缩,这也让腹部不停地挤压着胃,将胃中的溶液给排挤出来。
等到流不出污水的时候,徐禄接着重复上述操作,直到流出来的水跟灌进去的水并无区别后。
看样子,徐禄估计这大骡子偷喝的柴油也不多。
接着,徐禄便开始灌醋,加速大骡子的代谢功能。
将家里的醋给造完后,又使唤老妈帮忙去屯口的小卖部整点回来,多买几瓶,不要怕省着。
吴秀芬在旁边看着,捂着口袋一脸心疼。
听了儿子的话后,便嘀嘀咕咕地出了门去小卖部买醋去了。
当洗了胃,灌了醋之后,这大骡子的精神状态明显好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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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禄当即决定,也不等着在家吃午饭了,揣上两个老妈用他买回来的面粉整的白面馒头,牵着大骡子就上山去了。
走之前也跟老妈说帮他把驴车还了,去的时候拎上两尾缸里留着吃的鱼。
主要是这些大牲口都有点灵性,有时候它们自己哪里不舒服了,就会自个去找对应的草来吃。
徐禄估计这大骡子胃里的东西还没吐干净,多少还有点灰泥水和柴油残留,带它上山来找解毒草的同时,也顺道靠着草料清清肠胃,到时候排泄出来。
晚上回去再去老刘家请刘大夫过来给输点液,就差不多了。
结果,带着大骡子在山上吃草的时候,这大骡子却突然紧张了起来,搞得徐禄心里直发慌。
徐禄觉得,昨天那黑瞎子在山上闹了一场,多少也会留下点气味,再加上一堆猎人围猎,在山上晃荡了一天,估计今天山上应该没什么危险,所以也没带什么趁手的家伙。
却没想到点子这么背,刚上山没多久,就碰到了大骡子突然紧张。
就在徐禄心慌不已,左顾右盼的时候,终于发现了让大骡子紧张的原因。
在不远处的一棵白杨树上,两只几个月小奶狗大小的黑瞎子崽,正趴在树上朝这边观望。
徐禄一拍脑袋,咋把这茬子给忘了。想了想,虽然有心把它们弄下来,但赤手空拳的他也不敢碰,毕竟这黑瞎子崽小归小,但那小熊掌上的爪子可不是闹着玩的。
就这样,徐禄在一边等着大骡子吃草,一边静悄悄地看着那两熊崽子,琢磨着一会儿将大骡子牵回去后,再回来该怎么处理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