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下毛轴一般卷入肉片喂食,不过这玩意要是被腐蚀掉编织的绳结就会散开,延迟出轴,容易伤鹰,甚至导致死亡。
骨轴光滑却不够柔软,一般是将动物的软骨,细细打磨成两边小,中间大的椭圆状,还要使外表足够光滑。
但也容易被腐蚀得坑坑洼洼,这玩意主要还比前两种轴硬,一旦不光滑就伤鹰了,还容易卡轴,那这架鹰就没法救了。
徐禄眼见白金雕两条大长腿在手臂上站得笔直,尾拢成杵,紧贴肩背,金属质感的羽毛在窗外投进来的阳光下发亮且厚重。
随着出屋来到院子摘帽后,在院子里,院子外面的大街,各种鸟雀等叽叽喳喳的嘈杂声随之传来,不停地吸引着白金雕的注意力,也让它显得更加活跃,并且在手臂上躁动起来。
徐禄顺着剑尾从头到尾摸了一把,这个白金雕也不反抗,完全摆烂,任由他摸,反而因为他这一摸安静了一小会。
徐禄满意的点点头。
吴秀芬看着儿子手上架着的白金雕,问道:“儿砸,这鹰张开翅膀得两米多,听屯里的长舌妇讲,这种大鹰都是在高山草原上生活的,咱这边林子密也施展不开呀。”
徐禄一下子就呆愣住了,但也就那么一刹那,旋即就对着老妈说道:“咱可以玩盘猎呀,这个大鹰聪明着的呢,古人有言: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去以六月息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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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说传说有一种大鸟,凭借六月刮起来的季风起飞,可以直接飞上九万里,咱这架大鹰一次振翅高飞,凭借北边吹来的风飞上几个小时都没问题,
而且人打猎的时候,它就在天上报信就成,一旦把山牲口赶到相对宽阔开场的地方这大鹰就有了施展身手的地儿了。”
吴秀芬咂吧了下嘴:“你有主意便好,我也不懂你们这些大老爷们玩的。”说完便转身离开忙活去了。
徐禄想了想,既然现在白金雕如此亲近人,就先在院子里做一个初步的拳猎训猎。
先将装着鹰食的碗拿出来放在身后,又去笼子里拎出一只兔子,叫来正忙活的老妈,帮忙用笋把肉片卷子拴在兔背上。
他可不想训鹰的时候伤了兔子,还等着卖呢。
先吹着口哨将白金雕放在兔背上吃上几口,然后拉远距离,放开兔子,让兔子在院子里乱窜。
结果这白金雕叽叽叽地猛的向前一个挺身直打蹿,眼睛直直地盯着那兔子。
看到如此,徐禄直接放开手中的两开。
这白金雕一个振翅,如一把离弦的箭一般。
徐禄眼睛都还没反应过来,这白金雕就已经将兔子死死按住了。
只见这白金雕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体格太大,现在正一爪抱头,一爪抓裆,展现出来一手双插旗捕猎的姿势。
此时正威风凛凛的,展翅高昂,发出叽!叽!叽!的乞食声。
“好!好!好!”徐禄连说了三个好字,激动的心情无以言表。
徐禄手上扎着准备好的笼袖盖住鹰爪,随即拿出了一旁搁置的鹰食。
白金雕的眼睛立马被吸引了过来,而爪子下的兔子此时已经被遮盖住,就顺势松开了爪子。
此时这兔也鬼精鬼精的,一松开爪就窜出去老远,满院子找地方躲。
白金雕的目光也再次被吸引过去,但它没有行动,就在那叽叽叽地吃着徐禄给的肉卷,顺带歪头歪脑地瞄着那乱窜的兔子。
一旁的赤虎儿躲在窝棚里小心翼翼地偷偷瞄着。
徐禄看了它一眼,赤虎儿还在窝里对着他眯眼摆尾呢。
徐禄想了想,干脆将它也牵出来,让它俩熟悉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