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一群差人冲了进来。
“赵兄,幸亏你来的及时,不然我这身子都被这个狂妄之徒拆散架了。”向勇一见为首的差人,立马哀嚎道。
“小子,你下手这么狠,想吃一辈子牢饭吧。”赵立徽检查向勇身上的伤势,对苏渊冷嘲热讽道。
“这只蠢猪对我老婆图谋不轨,我还不能还手了?”
“什么图谋不轨?证据呢?”
苏渊指着杯子道:“拿去化验,里面肯定有东西。”
赵立徽戏虐道:“你当你是天王老子,说化验就化验?”
苏渊又指着付明俊:“你不化验也行,搜这个人身子,肯定能搜到药物。”
赵立徽淡淡道:“我们没有相关命令,不能擅自搜身。”
“搜不了身也没关系,我这边有证人,你大可以问问她们。”苏渊微微一笑,从容指着门外几个侍女道。
赵立徽脸色立马沉下来。
这和他预想的不一样啊。
本以为苏渊见了仗势,会吓得立马认怂。
哪曾想他从容不迫,逐一举证,这么耗下去,最先倒霉的肯定是付明俊和向勇两个人。
妈的,我还信整不了你。
赵立徽阴沉着脸道:“你身份证呢?我要查你记录。”
苏渊将身份证递过去,赵立徽眯着眼,忽然把身份证一掰两段。
“身份证损毁,完全无效,我怀疑你是潜逃罪犯,跟我走一趟。”赵立徽举着枪对着苏渊脑袋,冷笑道:“如果你敢反抗,我有权开枪毙了你!”
苏渊眉头一挑。
颠倒黑白,强权压势。
黑,还是这些人黑啊。
苏渊并不打算反抗。
拔出萝卜带出泥,踩人是其次,苏渊要把林初墨眼前的问题给一并解决了。
要拿向勇当个典型例子,杀鸡儆猴,告诫圈内的人,不要对林初墨动半点心思。
否则,后果自负。
赵立徽派人将苏渊和林初墨带走了。
付明俊和向勇也被带去做了笔录。
本来向勇受了伤,是要去医院治疗的,不过他更想看到苏渊被整死的样子,这才先跟去警局。
赵立徽上了车,手下打来电话:“赵队,你们走后又来了三个人,自称是嫌疑人苏渊的朋友,您看怎么处理?”
“肯定是同伙,全都带走!”赵立徽想都没想,兴冲冲钻进车了,找向勇领赏去了。
衙门负二楼一间阴暗见不着光的房间里。
苏渊双手被拷在桌子上,一盏大灯对着他的头,赵立徽亲自审问。
“姓名。”
“年龄。”
“职业。”
一连刨问,苏渊都懒得理会。
赵立徽拍桌子道:“小子,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拿你没办法了?”
“我查阅过你的档案,你无父无母,只有一个比你大四岁的姐姐。”
“一年前你姐姐病重,你上门入赘林家,与林初墨成为夫妻。期间你多次遭受羞辱和打压,想必内心早已经扭曲了,对一切事物充满了仇恨与憎恶。”
“鉴于你的无能和堕落,你将一切怒火发泄在与林初墨女士合作对象向勇及本案受害者身上,企图借此机会勒索钱财,证据确凿,你就别抵赖了。”
“证据确凿?”苏渊嘴角扬起戏虐弧度,坐正身子道:“向勇多重?200斤有吧?我是如何把一个200多斤的人给踢成半残废的?这合理吗?这不合理。如果你要是能做到,我就认罪。”
老子怎么知道你把200多斤人踹飞的。
赵立徽心底暗骂一声。
不过不管苏渊有没有打人,他收了向勇的土特产,那苏渊就是打人了,就是有罪。
“赵队,我们查到最新消息,曾经跟苏渊有过矛盾一个叫王向东的人,莫名失踪了。”
“另外,苏渊入职灵芝堂,并在一次事故中擅自救了一个病人,值得注意的是,他并没有行医执照。”
“谋杀?无照行医?”赵立徽眼睛一亮,拍着桌子道:“没想到这次我还捞到大鱼了,小子,坦白从宽,还犯什么事儿全说出来吧。”
苏渊冷笑声,一句话都没说。
“不说?好,等你三个同伙全招了,我看你怎么办!”赵立徽得意洋洋的把腿翘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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