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说，“就向着别人呗。”
说完连他自己都笑了。
陈期行：“瞧见了吧，本人都知道这种行为有多离谱。”
几人笑作一团。
钵钵鸡上来，边吃边说话。
说起这次续约合作这个事儿，程芜默默听完全程之后不由咋舌。
她对池雾竖了个大拇指，“厉害呀，雾雾姐，简直是吾辈楷模。”
她托着脸，说着顿了顿，真心实意道，“不过能做到这份上，你这几年在国外肯定过得辛苦吧。”
池雾笑着摇头，轻描淡写，“也就那样，不算辛苦。”
她只是想着，既然选择留下继续深造，就一定要做出些什么来的。
她留下的目的是促使自己成长进步，能够帮到沈盛屹，那么，总不能什么成就也做不出来吧。
不能辜负了他。
程芜问沈盛屹，“盛屹哥，你之前真不知道Miratowa就是雾雾姐？”
当年CY面对困难时，程芜也是知道的，陈期行那段时间也忙的焦头烂额，程芜一个学摄影的，帮不了他什么忙，却也知道当时是艰难的。
Miratowa发来合作函时陈期行跟沈盛屹商量过后，他们都觉得可行，最后拍板说试试，于是就这么达成了合作。
沈盛屹给池雾往碗里夹东西，闻言看了眼程芜，声音散漫，“当我会未卜先知呢。”
他不知道的东西多得是，尤其是关于池雾的。
“她可比我厉害。”沈盛屹瞥池雾。
池雾谦虚地笑笑，不作他话，哄似的在桌下拉了拉男人的手。
沈盛屹低哼了声，反握住捏了把她手指。
Miratowa，期待未来。
期待我与你的，我们的未来。
如今想想，Mitatowa与CY初达成合作的那一年，刚好是池雾去波士顿深造的第一年结束。
陈期行叹了声，忍不住拍手笑道，“棒啊。”
这一刻他心里复杂，又是真挺佩服这两个人，因为看着沈盛屹委屈而对池雾那点残存了四年的芥蒂也散的一干二净，这俩人，是真拆不散的，绝配。
“你们俩，牛逼，真牛逼。说往高处走就真往高处走是吧。”
CY倾注了他们的心血，沈盛屹在沈氏的压力下把它扶起来，他想把它当做礼物送给池雾。
谁又能想到，CY最艰难的时期，池雾是那个帮助它度过危难的最重要一笔。
怎么不是顶峰相见呢？
陈期行调侃，“怪不得不露面呢，咱们池大忙人，你是在国外回不来是吧。”
池雾笑了笑，“这不是回来了一有机会就露面了？”
沈盛屹似笑非笑地侧头看她。
“你真厉害，小池老师。”他轻笑，“连我都瞒。”
池雾歪头，“你瞒我的事情就少了？”
“多不也都让你知道了？”
池雾笑吟吟，“你再想想，真没有我不知道的了？”
比如……婚房呢。
沈盛屹面不改色，往嘴里递了个鱼丸，“没有。”